抱养这条锦鲤_124(1 / 2)

抱养这条锦鲤 祈幽 2236 字 21天前

不信邪,秦和宜又找了几个,凡是听到他们要去五行的,好的还说一声,不好的直接关了窗户或者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正规的不行,就找黑车。

“大德,大德嘞,还差两个人,齐了立马走,不耽误时间啊。”举着一张硬板纸,上面写了大德两个字,司机看到穿了马路走过来的秦和宜和童修,笑着迎上去,“去哪儿啊,大德去不,大德方向的也可以,这就是我的车,干净、卫生、舒适,我的驾驶技术也是杠杠的。”

秦和宜之前了解过,五行是c市最偏的一个县城,自古以来就特别的封闭排外,要不是二三十年前武家在那儿开了个烹饪学校,五行是个什么地方别说全国、就是c市本地人都搞不清楚。

武氏烹饪学校出名之后,五行就成了c市的一张名片,对外宣传都要用上。黑车司机说的大德就在五行旁边,多走些路的事儿,还能够多赚一些钱,很合算的买卖应该会同意?!

“我们要去五行。”

黑车司机脸色一变,真的可以用“唰的就白了”来形容,仿佛白日见鬼,青白得可怕。这人的态度还不错,还模棱两可地劝秦和宜和童修别去,“五行不行,看你们是外地人,过来旅游的吧,去我们大德吧,有古镇,去农家乐,还能够体验我们当地过小年的风俗,别提多好玩了。”

“我们有事情去五行,不是去旅游的。”

司机用力地抿了抿嘴,双唇拉成一条直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随便你们。”绕着车子到另一边招揽客人了,“大德,大德……”

秦和宜和童修对视一眼,五行未至,却已经给他们未来的行程蒙上了一层晦涩难明的阴影。

和刚才一样,其他黑车司机一听到秦和宜他们要去五行,立刻就变了脸色,直言不去。

“去去去,滚远点儿,晦气死了,要去棺材地也别搭上老子,小王八羔子,净扯淡,呸,还以为生意上门了呢。”还有人口出不逊,骂骂咧咧,嘴巴里没有一句干净话,“妈……唔唔唔……”

嘴巴里不干不净的司机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像是有鱼骨头卡在喉咙眼里,上不来、下不去,简直是要命!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呛到了啊,去医院看看。”有人在旁边看热闹,假惺惺地说了两句。

这个司机一张臭嘴,平时没少得罪人,旁边只有看热闹的,根本就没有真正关心的他,秦和宜和童修已经走远,不关心也不在意那边的热闹,无关紧要的人给点儿教训就行了,让他知道自己一张嘴得罪了多少人。

“怎么搞的,五行难道有啥不好的,怎么个个避之如蛇蝎,网上什么消息都搜不到啊。”童修抱怨,“索性别坐车了,我们飞过去。”

“行,缩地成寸,比坐车还快许多。”

童修晕大巴车,他们就出去找出租车,找了一圈都不愿意送,那就索性算了,他们自有办法过去。准备找个僻静的地方“白日上天”,准备过马路的时候又遇到了一开始的那个黑车司机,人还举着大德的牌子没有走呢,叫不到人,原本坐在车上的两个人也都跑没了。

见到秦和宜和童修,那人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再次压了压,给自己打了打气,下了莫大的决心靠近了他们两个,压着声音说道:“我就送你们到五行县旁边,进去的路你们自己走。”

“怎么,突然改了主意做我们的生意了?”童修打趣地说道。

“再不走,回家都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忙活了半天都没有拉到人,空车走太费了,能够赚一点儿是一点儿。”司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干这一行时间真不久,要受到车站的管制、交管部门的驱赶,黑车名声也不好听,估计也干不长,等找到了别的工作他就不干了。“不过,我们说好了,送到五行旁边我要两百块,不是黑你们,而是去五行我要冒着生命危险,这个价还是便宜的。我告诉你们,别说火车站旁边,就是汽车站旁边、甚至是整个c市市区,你们也找不到一辆敢去五行的车,公家的也没有。”

秦和宜和童修脸色凝重,太古怪了!

“五行有什么,你们怕成这样?”秦和宜问道。

司机脸上浮现出害怕的情绪,“反正不是好东西,就像是我之前说的,劝你们不要去,那边不干净。”

“怎么回事?那边不是有个学校,应该很热闹啊!”

“那是以前。”司机招呼秦和宜他们两个,“上来吧,我送你们过去,要是天黑了,我就更加不敢去了。”

放弃了以缩地成寸之术去五行的想法,秦和宜和童修现在对五行这个地方越发的好奇,路上应该能够从司机嘴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

待秦和宜和童修上了车,司机发动车子,行驶入马路,进入车流,过了个红灯往右拐开上二三十分钟便是环城公路,沿着c市的环城公路一路向西便可以到大德,大德再往西便是神秘的五行。

在车上,司机介绍自己姓张,“我姓张,弓长张,你们之前说不是过来旅游的,那是过来干啥的啊,还是那句话,没有啥事儿就别去五行了,不安全。”

“我是个厨子,五行那儿的烹饪学校挺好的,我们慕名而来学习学习。”

秦和宜他们提前两天来了五行,就是想先看看五行的情况,摸摸武家的底,总觉得这个家族有古怪,却没有想到刚刚踏上c市,五行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那是以前,五行那个武氏烹饪学校是真的好,大德靠着五行,也沾了很多光。”张师傅还是挺健谈的,上了车、握上方向盘,整个人的精神气都不一样了,嘴巴“嘚吧嘚吧”的一刻都不想停,却始终在五行这个话题外围绕来绕去,颇有些隔靴搔痒之感。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