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森想了想,温鹤川是个能打的,十个贺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他心之向往纯洁又干净的贺云绝对不能让这个傻逼给玷污了,如果他要强上贺云那自己得想想办法,办法还没想到,杜延又否定了刚刚的想法:“不不不,温鹤川应该不会来硬的,他这个人阴险又狡诈。”
段铭森喝了一大口酒重重的点头:“没错。”
“我觉得是下药,下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他上了贺云觉得不爽,可以趁贺云昏迷不醒的时候怕怕屁股走人,如果他上爽了,可以直接以上床作为要挟把贺云掰弯,贺云那么古板的人肯定会因为上了床半推半就的妥协,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段铭森根据杜延的描述脑补了一出温鹤川对着贺云下药并且这样又那样的整个过程,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你分析的很对。”
杜延握着拳头更加坚定的确认了这个事情的可行性:“所以,温鹤川肯定要给贺云下药。”
段铭森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尽量清醒一些:“温鹤川要干什么?”
“给贺云下药。”
段铭森醉倒在沙发上唯一的记忆就是杜延告诉自己,温鹤川要给贺云下药,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温鹤川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敢动贺云?我必须要制止!
杜延对自己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也是混混沌沌,等他了解清楚段铭森和温鹤川结婚的前因后果,两人已经被发配到了大山。
段铭森听他说完才一点点的回忆起来,他表情空白的呆坐五分钟:“所以这事儿跟温鹤川一点关系都没有?”
杜延点了点头。
他嘴角抽搐:“整个事情都是咱两喝多了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