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节(1 / 2)

后娘[穿越] 元月月半 2225 字 17天前

校长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可以走了。等更生一走,校长就叫人把钟更生的资料送过来。看到翁洲岛三个字,校长不禁瞪大眼。

帝都大学招生时曾留意过各地消息,有几个省的高考状元是老师亲自过去挖过来的。两个月前,校长也在报纸上看到过,江南省的高考状元是钟坚强。除了这一行字,上面什么都没有,没有家庭住址,也没有学校,老师想找人也找不到,就放弃了。

钟坚强?钟更生?校长拿起笔把家庭住址那一栏抄下来。

宋招娣挂上电话继续编书,楼上自鸣钟响五下,才把书藏楼上,开始做晚饭。

晚饭后,锅碗瓢盆收拾妥当,宋招娣才跟家人说:“更生的亲妈今天去找更生了。”

“她还有脸去找我更生哥哥?”三娃睁大眼,“娘,他有没有为难更生哥哥?”

第168章 媒婆小宋

钟建国也想知道:“更生怎么说?”

“更生没说什么,我也没问,估计他亲妈只是去看看。”宋招娣道,“更生已经长大了,我相信他能处理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自然会给我打电话。”

钟建国不赞同:“他才十六。”

“对,他才十六,还没成年。”宋招娣道,“哪怕对着他亲妈破口大骂,别人也不好指责他,因为在成年人看来他还小。”

钟建国道:“你给亓老打个电话,问问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不用打。”宋招娣道,“我听更生的口气很轻松。”

三娃跑到电话跟前:“娘不打我打。”

“你,算了,打吧。”宋招娣话音一落,三娃就拨号。宋招娣不禁眨一下眼,“三娃,你知道你亓爷爷家的号码?”

二娃:“倒背如流。”

“背?”宋招娣看看二娃,转向三娃,“他背亓老的号码干什么?”

二娃笑道:“那你得问他。”

“娘,电话通了。”三娃对电话那端喊,“亓爷爷,我娘来了。”把话筒递给宋招娣。

宋招娣点点他的额头:“待会儿再审你。”拿过电话就喊,“亓伯伯,更生有没有跟你说他亲妈去找他?”

“说了。”亓老看一眼吃两碗饭还在吃的二孙子,“我已经派人把更生接过来。小宋,别担心,没什么事,明儿一早再把他送过去。”

宋招娣:“更生应该是借老师的电话打给我的,我觉得说话不方便就没细问。他妈是不是要认更生?”

亓老已经问过更生:“她开口认更生,这事反而还好办。”把更生告诉他的事讲给宋招娣听,就说,“她的态度是要赎罪啊。”

“买一包东西想赎罪,她做梦呢。”宋招娣对此嗤之以鼻。

亓老笑了:“一周一次,风雨无阻送四年呢?”

宋招娣哑了,不禁抿抿嘴:“她有这么大毅力?”

“不是我夸我儿子,他吴伯宗论才不如更生的爸,长相远不如他。十二年前那个女人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吴伯宗。可她后来还是嫁了。”亓老道,“她可以忍吴伯宗十二年,四年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宋招娣试想一下,还真有可能:“那这事有点难办啊。我不怕她吵不怕她闹,就怕不吵不闹做给别人看。”

“是啊。假以时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亓老道,“不过,我不会让她得逞。”

宋招娣连忙说:“您可不能冲动。”

“我不会冲动。”亓老道,“我明儿就请革命期间遭到吴家打压的人来家里吃饭。我看她下周还敢不敢去更生的学校找他。”

宋招娣好奇:“你们这么多人都不能扳倒吴家和更生姥爷家?”

“那些老家伙还剩我一个。”亓老叹了一口气,“他们家的小辈,最有能力的还不如小钟。吴家和施家不敢动我,是因为如今主事的人都是我的战友。”顿了顿,“更生他妈做的事,属于我们几家的私事,他们现阶段不会帮我。以后政局稳了,才会帮我一把。”

宋招娣皱眉:“那咱们先忍着?”

“忍?”亓老冷笑,“她这么做摆明想陷更生于不义,试图用所谓孝道来压自立和更生主动求和。”停顿一下,“小宋,别想太多,她要是去找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瞻前顾后,出了事我给你兜着。”

宋招娣“嗯”一声:“吃饭了没?”

“刚吃过。”

宋招娣:“那叫更生陪你出去走走,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行,我们现在就去。”亓老听到“九十九”,发自内心笑了。

宋招娣放下电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随后把亓老说的话告诉钟建国:“钟建国,你那些老同学——”

“十之有九都在大革命中被打压下去。”钟建国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当年上的是海军学校,但我们班来一线的没几个。

“大革命刚开始的时候军队里也不太平。这边能跟个世外桃源似的,多亏老蒋的人三不五时地来‘看望’咱们。以后出去开会也许能碰到。现在就别指望我老同学帮忙了。”

宋招娣:“我讨厌孙宛如,也只是单纯的讨厌,并没有想过要把她怎么样。可是自立和更生的亲妈,我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我理解。”钟建国道,“以前赵银把我和大哥赶到奶奶家,我也恨不得杀了她。现实是吴家还没倒,亓老又不能扳倒他们两家,我们只能暂时忍着。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有找她算账的那天。”

宋招娣张嘴想说,突然听到有人喊她:“振刚,去看看。”

“是沈影。”振刚一听声音就知道,到门外就冲沈影喊,“大门没锁,进来吧。”

宋招娣看向钟建国:“沈团长在家吧?”

“在家,怎么了?”钟建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