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出声叫她的是曾与她在联欢会上合作表演乐器的雷河南,他身边还站着两个人,两个女人。
一个熟,一个一般熟。
一般熟这位,有个人肯定特想见。
这么晚了,他们怎么来了?
“我找严臻有急事,他们一定要跟着,就一起来了。”长安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人。
廖婉枫抬起手,打声招呼,然后面带微笑的对长安身边的小姑娘说:“你是石虎的女朋友吧?”
孔芳菲点点头,“昂。”
“你赶紧过去找他吧,在那边,正害相思病呢。”廖婉枫朝右手边指了指。
说完,她又看着长安,“你要找的人也在那边。”
孔芳菲一听石虎就在附近,激动地说了声我去了,转眼就跑没影了,长安对廖婉枫说了声谢谢,然后看着雷河南说:“我们过去吧。”
雷河南却摇摇头,“你去吧,好不容易见一面,我就不过去讨人嫌了。”
长安瞪着他,“那你跟我来!”
雷河南摸摸后脑勺,指着操场,“我就在这儿转转,等着你们。慢慢来,不用着急。”
长安嘴里嘟哝了句什么,声音太低,谁也没听清。
她说了声我走了,就朝小孔离开的方向走去。
可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廖婉枫的叫声,“长安,你等等。”
她停下,转身,看着大步朝她走过来的廖婉枫。
“有事吗?”
廖婉枫点点头,“有点小事想麻烦你。”
“你说。”
廖婉枫犹豫片刻,看着长安说:“你能不能给我哥打个电话劝劝他,让他跟我嫂子复婚。”
廖荇翊、马晶?
让她打电话。
长安沉默,没有立刻回答廖婉枫。
廖婉枫以为她不愿意,就扬起声调,不满地说:“你不要以为他们离婚跟你没关系!我告诉你,自从我嫂子替你做了人流手术以后,我哥就跟她别扭上了,后来他们虽然结婚生子,可你的事就像块瘤子长在他们的婚姻里,直到有一天,这瘤子耐不住压力破了,他们就……离了。我嫂子其实很爱我哥,她前几天喝多了给我打电话,还在哭着说茜茜可怜,对不起孩子,我哥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倔,又重情义,当年的事是他心里的一针刺,是他始终迈不过去的一道坎,所以任凭我怎么劝他,他都不吐口,我知道,他对我嫂子也没忘情,不然的话,也不会半夜三更借着看孩子的由头去我嫂子家。”
廖婉枫喘了口气,恳求长安:“你现在和严臻和好了,是不是也该帮帮他们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你的话,我哥他愿意听呢?”
长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廖婉枫,说:“那我抽空和他联系一下,他电话号码没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