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林眼神游离在上面,但耳朵始终在意着外头越来越大声的人群。
臧南渡没推,自己照旧站着,眼睛盯着岐林,伸手兜住对方的月要。
有点谁逃谁没面儿的架势。
等着楼下嬉闹的声音越来越近,岐林首先点着脚跟儿往后退,但是他腰上那只手就没松。
臧南渡很少笑,但是现在岐林在他脸上看见的表情很微妙。
在这场略带恶劣的玩笑里,对方的确因为短暂的胜利让脸上做了个笑。
臧南渡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咬得重,“现在怕了?”
外面的声音近在咫尺,也就仅仅隔了一道薄墙。
岐林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没想玩儿这么大,顶多就是逗、弄的程度,至少他明白现在的处境,两个人这个姿势被谁看见都是说不清的关系。
所以岐林心里有杆秤。
他知道玩儿到什么程度就收手,他以为臧南渡也知道。
所以就没想着对方居然没动。
外面的声音擦着墙边儿过去,刚才但凡进来任何一个人,他和臧南渡现在的关系就不可能不被知道。
岐林眼睛瞪得圆,就看着对方把手轻轻按在自己身上,脚尖儿开始从下面做着侵略。
“我就当你,邀请我。”臧南渡说。
岐林站不住,被臧南渡斜着往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腰酸的时候,连带人都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