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 / 2)

吾非良人 丹青手 3033 字 14天前

她心中可不乐意他碰着自己了,一个劲儿地想挣开他,只这般力气哪推得开秦质,左右扭来扭去倒是让身上的薄被滑落了一大块,露出凝脂一般的细白肌肤。

秦质看在眼里也不说,眼神倒是周正,心中想得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白白见他又这般看着自己,那还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一时心慌不已,撇开视线看向别处,半真半假道:“你放开我,我都饿了。”

秦质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声音低哑认真道:“我也饿了……”

白白被压得动弹不得,见他神情又与昨日如出一辙,彻底慌了,直怕乎乎道:“你不要这样……”

秦质会放过才有鬼,昨日那滋味真是食之入髓,叫人念念不忘,“娘子总是说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可就是不明说那一样,叫我如何猜得出来,嗯?”

白白现下已经完全不能正视他,原本在她眼中可是温润如玉的人,却不想床笫之间这般荒唐妄为,说的那些话简直叫人羞于入耳,她有些不适应,直小声喃喃道:“不要欺负我……”

秦质唇角微弯,低声逗道:“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答应你。”

白白感觉这话都听出耳茧子了,昨日就是这般说,她越听话就越狠,很是可怕,不过现下他是清醒的,总不可能这般不要面皮……

“相公。”她羞得扭了下身子往里挪了挪,轻轻唤了句。

可显然没有什么用,她话还没说完,秦质已然低头吻了下来,唇瓣落在她眉间,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白白正被这轻柔的触碰弄得舒服放松了,却不防他一碰上她的唇瓣就开始肆无忌惮地乱来,舌根子直被搅得生疼。

“唔!”白白连忙想要避开,却被锢得死死的,她吓得不轻,趁着他一路向下吻去的空隙,连忙求道:“我好累,晚些好不好,等到夜里就都依你……”

秦质闻言顿在她的脖间,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一抹笑意。

他微微支起身子看向她,那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上,惹得她心口慌跳,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意味深长,“娘子可要说话算话。”

白白捂着被子慌忙点头,“我一定说话算话,你快起来罢,我要穿衣裳了。”

秦质亲了下她的唇瓣,才抱着她坐起来。

白白这才意识到他穿着白色里衣,而自己一丝。不挂,她忙捂紧身上的薄被,面热得不行,往日睡觉她都是着里衣的,现下却赤条条的躺别人被窝里睡,实在太过羞人,一时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偏生秦质还半点没察觉到女儿家的娇羞,伸手过来扯她的被子,准备给她穿衣裳。

白白捂得紧紧的直往他怀里避,小眉头蹙成川字,花娘们说得对,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刚头都答应了,现下又来缠磨,说话不算话的登徒子。

秦质见白嫩嫩地一直往他怀里钻,心软得不像话,不由又捞起来搂着亲亲抱抱,耳鬓厮磨地亲昵,不过半晌就变了味道。

白白坐在他怀里极为顺从,末了趁他不注意狠给了一肘子,连滚带爬逃出了他的怀抱,裹着被单跳下床榻,才避开了坏坏的兽。

可惜才一下床榻就险些腿软扑倒在地上,她微微站稳便木着一张脸瞪了一眼秦质。

秦质见人跑了也不急,手撑着床榻视线落在她身上,神情散漫,白色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颇一番风流意味。

白白的腿细白修长,薄被半遮半掩间越显勾人,秦质的视线从上到下慢慢扫过,想起昨日,眼神微微一暗,这腿确实很会勾人。

白白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忙捂紧被子吃力地走到衣柜前随意找了件衣裳,正准备换却根本没处去,这屋子宽敞视线不错,就秦质那个位置一眼望去基本是一览无余,根本没有私密的地方,她躲到哪一处都能被他瞧见。

她转头看向秦质,便见他已然下来床榻走到她身旁,伸手环住她,极为温和有礼道:“娘子,我帮你拿被子。”

还拿被子,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被子里头空荡荡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拿了被子还得了,一时羞耻地差点哭出来,“你走开,不要你拿被子!”

秦质向前一步抱住她抵在身后的衣柜上,低声浅笑,语气温柔低沉,“娘子好生欺负人,既不给为夫吃,又不给为夫看,这是何道理?”

第105章

白白被他抵在衣柜上, 腿肚子都开始发颤, 心中很是慌张, 实在是昨日被折腾怕了,她连忙伸手抵着他的胸膛, “秦质,你不要这样……”

秦质靠近她,看向她湿漉漉的眼,提醒道:“你现下该叫我什么?”

白白闻言羞意难当, 低头靠在他肩膀上,手扒着他的里衣,轻轻喃喃道:“相公……”话音刚落,便感觉他越发搂紧自己,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蹭了蹭,似乎很是喜欢听她这样叫。

白白乖乖窝在他怀里,紧紧捂着被子的手也微微放松下来,却不防过了一会儿,秦质突然松开她,俯身拦腰抱起她。

白白吓得睁圆了眼儿, 身上的被子半掉不掉很是慌张, 顾不得秦质, 直手忙脚乱地拉被子。

秦质自她醒转唇角就没落下来过, 见她这般更是笑弯了眼, 抱着软绵绵的一只往床榻那处行去, “娘子好不知羞, 大清早这般光溜溜在我眼前晃。”

白白的被子被他的手夹着半点扯不动,一时越发慌乱连忙抱住秦质的颈脖,直往他怀里缩,听他这般颠倒黑白很是羞恼,这般说的倒好像自己刻意勾引他一般,她很不服气,闷声道:“明明是你总缠人……”

秦质行至床榻边坐下,将她揽在怀里,“我喜欢你才缠着你,你不是也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昨日那你的腿缠……”

白白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连被子都来不及整理了,当即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只是掌心触碰到温软的唇瓣叫她颇有些受不住,想起他昨日亲了那么多地方,一时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白白羞答答了一会儿,见他看着自己眼露无辜,那神情要多纯良有多纯良,想来是知道自己错了,她便安心地松了手。

却不想才松开手,秦质就低头靠近她耳畔,接着刚头未说完的话低声道:“缠着我可紧了……”

白白气血猛地上涌至脸,就差头顶冒烟,如同炸了毛的猫儿,“相公,你能不能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真的招架不住了,明明是一副温润公子的做派,偏生要一本正经说出这些荒唐话来羞人。

秦质眉眼染笑,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在粉嫩嫩的肌肤摩挲,“娘子怎么恼了,为夫说得明明是实话,你想想看你的腿昨夜里是不是缠我了?”说着,那手往下而去,抚上她的长腿,看着她颇为意有所指。

白白想起昨日的光景便无地自容,垂着脑袋手抵着他的胸膛直往外推,那模样颇有些恼羞成怒。

秦质默不作声看了许久,才伸手握住她的手,极为好意温和提醒道:“娘子,你的被子掉了。”

白白恼得直怒叫了一声,连忙直起身去拉掉了的被子裹粉嫩嫩的身子,那面红耳赤模样可是被欺负调戏的惨了。

秦质却又伸手过来将被子扯开,神情似乎很是意外,“好像红肿了?”

“都是因为你老是……”白白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一脸幽怨垂眸看了眼小雪团,可心疼坏了,直瞪向他,希望他能有一点愧疚之心,以后能不要这样对她。

秦质见这湿漉漉的眼儿满是谴责,忍不住轻笑出声,拿起她拽在手中的衣裳哄道:“今晚我轻点好不好,咱们现下先穿衣裳去吃早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