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业内人对刑毅的评价多是低调内敛,不惹事,不露锋芒。
女秘书带着刑毅和秦默走到会议室门口,把门打开,“两位先生,请。”
秦默跟刑毅一起走进会议室,环视一圈,他发现这间会议室的陈设十分古朴雅致。
墙壁上挂着水墨风景画卷,椅子都是手工雕刻过的,纹路很细致。
红木长桌尽头摆放的盆栽也都是文人雅士会喜欢的那种。
坐在桌后的男人应当就是余航,他背后头顶的墙沿下挂着一卷书法题字——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秦默微微仰着头欣赏卷轴上的题字,下笔流畅而有神,字迹优美而不失苍劲,是大手所为。
余航发觉秦默在欣赏什么,沧桑的眼底里融进几分好感,“你也喜欢书法?”
“不。”秦默收回视线,轻轻摇了摇头,“我赏字,赏人。”
“好一个赏字,赏人!”余航本来在抽烟斗,听秦默这么一说龙心大悦地把烟斗都扔桌上了。
他站起来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让秘书速速送茶水来,随即他转身,看着秦默说,“这字,我写的。”
秦默笑了笑,“不意外。”
其实他根本就是知道余航好这一口,故意恭维的——找人帮忙,自然要投其所好。
“刑毅啊,你这朋友真是有意思。”余航四十多岁,没必要跟着那些小辈称呼刑毅为刑总。
刑毅笑看了秦默一眼,“是的。”
茶水很快端进屋,余航亲手拿给秦默,“不过啊,我怎么觉得,小伙子你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