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啊,可以再说一遍吗?”刑毅的笑容掺进了几分捉弄的恶意。
“我说不要……”话音未落,嘴唇就被对方用吻堵住。
刑毅咀嚼啃咬着泰默的唇,“每次听你说‘不要’我都很激动,分明是你在挑逗我啊,学长。”
这什么逻辑……
泰默感觉自己又被涮了一把。
不怎么高兴地用力咬了咬刑毅的唇,泰默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赤裸着身子走向浴室。
等泰默洗澡回来,刑毅已经换上正装,睡到凌乱的头发被他整理得一丝不苟,表情也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与深沉。
“早餐在桌上。”用最简洁的语句说完,刑毅便去洗漱了。
泰默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刑毅的身影远去,消失在门后,心说: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应该就是指刑毅这类人。
他们一起吃早餐,顺便聊了聊昨晚被搁置在一边的正题。
在正事上,刑毅发表意见用词都很精简,多的字一个不说。
他和平时一样叫他泰默,仿佛‘学长’这个称呼只在床上使用。
交谈中,泰默得知刑毅最近生意不好做的主要原因。
本来刑毅起家是靠走私货品,一船货就能净赚几十万,但这都需要上面有人照顾。
如果没有人罩着,随便扣个一两批货,就会导致不小的亏损。
以前海关这些人是看魏寒的面子,不去为难刑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