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2 / 2)

见证神探 蒋游源 2241 字 12天前

阿曼达.威利一家住在芝加哥,而露丝是在奥克兰遇害的,阿曼达.威利不知道露丝为什么要去奥克兰,而她显然也无法调查身处在奥克兰的凶手,于是阿曼达.威利雇了一个私家侦探。

根据私家侦探的调查,阿曼达.威利确定了,名单上的那些人就是露丝遇害那条街上有名的混混,由此,阿曼达.威利几乎锁定了目标。

阿曼达.威利没日没夜地在射击场训练了一个星期,训练完成后,她收拾行囊独自一人来到了奥克兰。

奥克兰的夜里,阿曼达.威利是少有敢独身走在街头的女人。

不过应该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看似身形瘦弱的女人正怀揣着一把m1911手-枪。

阿曼达.威利先来到了发现露丝尸体的地点,当初警察通知她,她在警察的陪同下来过一次。

在这里,阿曼达.威利在露丝躺过的那块水泥地上放下了一支百合花,这是露丝最爱的花。

悼念完露丝,阿曼达.威利随后找到了那封信上告诉她的地点。根据信上所说,每天夜里那五个人都会结伴路过这里。

果然,在街边等待了半个小时后,阿曼达.威利看到了那五个男人。

看到这五个男人,阿曼达.威利立即握紧了衣兜里的枪,即使她早已幻想过上百次复仇的场景,如今她依然还是很紧张。

因为紧张和害怕,阿曼达.威利甚至有了一丝想要退缩的想法,然而就在这时,那五个男人注意到了她,他们欢呼雀跃着跑过来围住了阿曼达.威利。

“美女,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呢?”

阿曼达.威利右边的那个男人第一个开口道,说完,他戏谑地摸了一把阿曼达.威利的屁股。

就在他手掌触碰到阿曼达.威利屁股的那一刻,阿曼达.威利忽然想通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害怕呢?

阿曼达.威利看向了那个摸自己屁股的男人,这个男人看到了此生最冷漠的一个眼神。

掏枪,开枪,仿佛就好像是阿曼达.威利的本能那样,刚刚摸过她屁股的男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阿曼达直接顶着他的脑门开了枪,所以他连挣扎都没有就死去了。

其余四个男人都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幕的发生,于是阿曼达.威利有了第二次的机会,又一个男人笔直地倒在了地上。

终于,其余三个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下意识地要逃,但三个人没有跑出几步,阿曼达.威利再次射出了第三颗子弹。

“嘣!”

“嘣!”

“嘣!”

一连三声枪响,五个男人都彻底倒在了地上,除了最后一个,因为他跑得最快,距离也最远,所以阿曼达.威利没有打中他的要害。

即使如此,这个男人也已经身受重伤,他倒在地上仿佛离开水的鱼那样抽搐着。

一步,两步,三步……

阿曼达.威利缓缓来到了这个男人身边,仿佛是修罗之神在这一刻降临,那个男人看到了此生的最后一个场景——一个黝黑的枪口。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一章突然发现,全书目前幸存的女性角色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chapter·164

听完阿曼达.威利的讲述,池澄沉默了良久,于他而言,他并不赞同阿曼达.威利的这种复仇方式。人类需要法律的限定,这才是能保护更多普罗大众的办法。

不过池澄也明白,他不是那个有资格指责阿曼达.威利的人,因为只有阿曼达.威利才亲身体会到了那种痛苦,他没有这样的经历,所以他的想法永远不可能完全客观。

然而这些都是池澄想法,池澄必须要把自己的思维方式换成把阿曼达.威利送进来的那个凶手。

为什么阿曼达.威利还是来到了古堡?难道对于凶手来说,阿曼达.威利这样的复仇行为是有罪的吗?

池澄可不觉得屠杀了整个天使会的人竟然这么有法律意识,所以阿曼达.威利为什么会来到古堡?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你杀了那五个人,难道之后没有警察调查到你吗?”池澄问出了心里的困惑。

警察只要找出那五个人身体里的子弹就可以确定阿曼达.威利是凶手,但为什么阿曼达.威利没有被捕呢?

“他说他会帮我,后来我又在奥克兰的酒店里待了一个星期,我一直没有看到那五个人被枪杀的新闻,所以我相信,他做到了。”

池澄点点头,他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凶手的神通广大了,所以他并没有感到意外。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你?”才解决了一个疑问,池澄便立马有了新的问题。

“我想这就是代价吧,在奥克兰的酒店里待了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我,我是否觉得自己有罪。”

池澄闻言坐直了身子,他同样想知道阿曼达.威利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行为。

“我是有罪的。”阿曼达.威利毫不犹豫地说道,“当初我想要在曲奇饼干里下毒时我想到了我的丈夫,我觉得他一定会阻止我,但在我知道真相以前,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阻止我。”

“后来诺兰跑来和我道歉,那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我的丈夫一定会阻止我,那不是因为他的善良,只是因为他爱我,因为他明白,我在做一件错误的事情。”

“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那天没有诺兰我会做出什么事,所以我是有罪的,对此我深信不疑。”

阿曼达.威利流泪说道。

“只是池澄先生,你知道吗,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然会选择杀掉那五个人,所以我是有罪的。”

池澄感觉仿佛有人给了自己胸口重重的一拳,郁结令他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