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问问,咱这岳城的任家,真是就是嫡系?”飞儿微笑的看着他。
老人的眼珠动了动,一梗脖:“那是当然,嫡系还有假的吗?”
飞儿再笑:“老伯回答的如此气壮,就不怕说错了?不如您还是打个电话问问你的家主,这岳城的任家,真的是嫡系?”
“你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们任家的身份吗?我告诉你,自五百年前有家谱以来,我们这一脉就是嫡系……”老人瞪着飞儿。
“五百年?刚才老伯你不是说,历史悠久,已有近千年的历史了吗?怎么又缩成五百年了,一会儿,我再问问,是不是就成了二、三百年了?”飞儿依旧在笑,可眼中却是冷冷的一片。
“这……”老人一时回答不上来。
“再有,如果真的是嫡系,不会只有后五百年的家谱,那么前五百年的家谱在哪里?丢了?还是原本就不是,世家发生变故,自立为嫡的呢?”飞儿打断了他的思路继续问。
“这……”
“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果岳城的这个旁支的任家,真的与昆仑任家是一脉的话,那么祖训中曾有过一条,就是任家世代男不可为官,女不可为妃,可老伯您却说,二、三百年前,任家出过几任的大官,这可是违背祖训的事儿,请问,一个嫡系,怎么可能呢?”飞儿紧逼不放。
老人这回不接话了,而是紧紧的盯着她,声音也深沉了起来:“你是什么人?”
“不好意思,我也姓任。”飞儿对他挑眉一笑。
“什么?”老人有些吃惊,可随即就扭头看向邱音:“姑爷,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邱音也懵了,他只知道这位是少主,但他真的不知道少主是姓任的。
飞儿斜扬了下嘴角,看向石逸:“是该让他睡一会了。”
石逸笑着点了下头,手指一弹,还在那里怒目圆瞪的老人,突然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委,就瘫坐在椅子上。
飞儿看了眼已经惊讶的张大嘴的邱音,不屑的撇了下嘴,对着苏邪一扬头:“看好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我们去后院看看。”
“明白!”苏邪嘴上说着,伸手在邱音的脖后一点,他也瘫倒在了椅子上。
飞儿和白冥、石逸快速的向后院跃了过去,当他们推开那扇后院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番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