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里的人如同最栩栩如生的蜡像,发丝根根分明,睁开的双眸已经因为干涩而染上血丝,出乎系统的预料,江焱竟然还没有苏醒过来。
它觉得玩的有些大了,“云白,在这样下去,这个世界的天道……”
会把他们当成敌人吧?!
危云白佯装惊讶,“我都忘了还有天道。”
“不过,”他看向江焱的额头,“我刚刚已经抽出一丝天道力量掺入他的眉心,你猜,当这个世界的天道发现它的天命之子有机会获得另外一道精纯强大的力量时,它还会认为它的天命之子正在遭受危险吗?”
不用系统回答,危云白已经自问自答,“它当然不会这么认为。”
所以现在,除了真正威胁到江焱的性命,他可以对江焱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啊。
系统,“……”
它猛地打了个冷颤。
危云白靠近牢笼,他手轻触在牢笼之上,黑气凝成爪子一般的形状,轻柔的覆在江焱的眼睛之上,然后把他睁开的眼合上。
爪子的主人满意了,他的视线在少年人的身躯上扫过,随即端起一杯水走进卧室。
墙壁隔绝,让他的声音失真,笑意却明显,“今晚,我会有一个好梦。”
江焱打了个激灵,皱着眉,“关上门吧,我说在这住就在这住,你不冷?”
他话音刚落,外面已经雷声轰鸣,豆大的雨珠铺天盖地而来,打在窗户上有一种石子打上去的感觉,不用想就知道暴雨来的多疾多猛。
他的另一面自从进入幻境话就变得极少,但他知道,他一直都在。
他看到什么,另外一个他就会跟着看到什么,江焱不知道另一面到底想搞什么,但他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