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表忠心:“我会好好练习的。”
“那便每日为朕写一封情书罢。”方天灼道:“筝儿这般欢喜朕,想来定是心甘情愿的,嗯?”
何筝眨眼:“当然了,只要陛下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方天灼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道:“朕今日事务繁忙,便不亲自送筝儿回宫了。”
何筝求之不得!
他立刻从方天灼身上离开,躬身道:“陛下注意龙体,草民先行告退。”
南门良看了一眼方天灼的脸色,亲自将落荒而逃般的何筝送出了门,重新回来,一室寂静。
南门良屏住呼吸悄悄看他。
方天灼静静望着那封所谓的“情书”,很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不久,有人来报:“公子已在披泽殿歇下了。”
南门良挥手让人退下,轻声道:“陛下也该歇了。”
方天灼没有回答,他抖了抖那张纸,缓缓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南门良不敢接话。
方天灼道:“这词可真好。”
何筝狠狠打了个喷嚏,他裹着被子缩在床上,喉咙隐隐干涩刺痛,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山上冻了半夜又感冒了。
时值半夜,头越来越痛,脑子里却乱糟糟的,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他清楚的听到宫中的更夫打了五更。
五更,便是寅时了。
何筝头痛欲裂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宫里人都还没起,只有机灵的顺意听到开门声匆匆跑出来:“公子今日这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