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一个小人物(2 / 2)

风花醉 少穿的内裤 1951 字 3天前

第二天,顺阳楚王府,端坐王府大厅的不是帅的一塌糊涂的王庆,而是母大虫段三娘,闻听卫兵禀告说有人拜访楚王殿下,王妃段三娘抖着白花花的大胖脸急不可耐的挥手道,“赶出去,你们也是不开眼,殿下什么身份,哪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

卫兵也是郁闷得很,你这婆娘说话不动脑么,要是那人是平常的阿猫阿狗,他们这些守门的干嘛还要跑进来禀告?卫兵也不敢顶撞段三娘,只能拱手退了下去,一出门,就挠着头小声嘀咕道,“这叫个什么事?就那熊样,还能当王妃,真是做...”

“喂,你嘀咕什么呢?”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卫兵往后一瞅,就看到俊朗不凡的楚王殿下正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上下其手呢。两个女子都是十二三岁的模样,看上去很青涩。不过王庆就好这一口,喜欢嫩点的雏。

卫兵心中暗叹一句,哎,世上又要多两个倒霉的女娃娃了,姓王的不知玩了多少女人了,一对女子顶多玩半个月,腻了就扔个那些手下。那些女子要么死的凄惨,要么最后被卖到了窑子里,总之没一个好下场的。如今邓州地界上,王殿下可有多了一个外号,叫做“女阎罗”,女阎罗不是说王殿下有多威风,而是说他是女子杀手呢,只要被他看上的女子,没一个好的,就最近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有十九名妙龄女子不看屈辱选择了自尽。王殿下也是够狠,把那些女子的尸体剁成肉馅包成了包子,美其名曰“湘女巫云包”。许多淮西子弟对王殿下是深恨不已的,只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扫了那两个女娃子一眼,卫兵赶紧低下了头,“殿下,刚外边来了个怪人,说又要事相商,他说....他说能解殿下的燃眉之急!”

燃眉之急?王庆眉头一挑,心中已经动了,燃眉之急就是缺粮,难道那人还能弄来粮食不成?不过王庆又好像一点都不急,他放开那两个稚嫩的女子,伸手拍了拍那名卫兵的肩头,笑眯眯的问道,“本王说的不是这个,是问你刚才在嘀咕什么,记住,要说实话,明白?”

王庆虽然笑眯眯的,双眼却直勾勾的看着那名卫兵,直看得那卫兵双腿发颤冷汗直往外流。这卫兵乃是前年被抓来的,如今跟随王庆也有两年多时间,所以深知姓王的是什么性子,他笑得对和善的时候,往往是动了杀心的时候。此时那卫兵真想一下昏死过去算了,因为他很为难,实话实说,虽然是在骂段三娘,可姓王的跟段萨娘是夫妻,有道是夫妻一体,还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所以说出实话,多半是死路一条。可要不说实话,那就是欺骗王庆,依旧是死路一条。横竖是个死,那卫兵咬紧嘴唇,也豁出去了,“殿下,小的刚在说,王妃举止粗俗,长相不堪,实在配不上殿下,更不配王妃的称呼。”

说出这些话,卫兵闭上了眼睛,死就死吧,奶奶个熊的,这些年跟着王庆干了多少亏心事了,要是被砍了,也是报应吧。此时院子里除了王庆和卫兵就是那两名女娃子,一时间院里静的落针可闻,王庆面无表情,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名卫兵,良久后,王庆突然笑了,那笑容就像冬天里的春风,能化开万物。王庆长相本就俊美,这一笑,更是醉人。

“好好好....不错,不错....没想到在我这王府里,也有敢说真话之人,小子,这两个女人赏你了....”

说完这话,王庆迈开大步子,笑着朝府门走去,而那卫兵却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事实上,卫兵当真说出了王庆的心里话,要不是忌惮段二和段五手中兵马,早就把那个恶心人的母猪宰掉了。如今贵为楚王,王庆最窝囊的事就是每十天就要趴在段三娘身上交一回货,每干一回,王庆就觉得胃口翻涌,三天吃不下饭。如果段三娘真能怀上点种,他也算有点安慰了,可偏偏那母猪不下崽儿。最为可恨的是段三娘还妒心极重,什么女人也不敢往后院领,前些日子从扬州找到了一个女子,领进后院没两天,就被段三娘削成了人棍。段三娘还偏偏不让那女人死,想着法子让她活着,就像那位可怜的王皇后置于瓮中。最后还是王庆实在忍不住,亲手杀了那个可怜的女人。

从那时起,王庆就坚定了杀掉段三娘的决心,有段三娘一日,他王庆就当不了真正的男人,可眼下段二段五手握重兵,杜壆的兵马有不占优势,他只能暂时忍耐。而那卫兵的话,也着实替王庆出了一口恶气,因为那些话就连他自己也不敢明着说出来的。但愿那卫兵的话别传进段三娘耳中吧,否则世上又要多一个人棍了。

王庆走了,卫兵死里逃生,还得到了两个娇滴滴的女子。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段三娘是谁?那是名符其实的母夜叉,若她知道了实情,会是什么后果?

看着那两个稚嫩还带着些恐惧的女娃子,卫兵傻傻的笑了,“你们是哪里人?”

“回当家的,我们是丹水镇人,几日前才被....”说到这里,那女子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她看上去很害怕,就像狂风里的一片树叶,可怜而凄惨。卫兵有些愣愣的看着那两个女子,他脸色复杂,心中已经涌起一阵悲凉,呵呵,丹水镇,他也是丹水镇人啊,同样也是被抢来的。不知哪来的勇气,那卫兵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你们走吧,别回老家了,去别的地方,留在这里,终究是死路一条。”

卫兵的话,让那两个女子惊诧不已,她们好一会儿后犹自不信道,“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