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潼荏不自在的蹭掉他的手,虎着脸说,“你还有脸问我,叫你出去找只鸟,你倒好,直接没影了!”
郝曜颜听的眼睛一眯,声音沉稳道:“出门没多久我就晕了,再次醒来,就换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蒲潼荏不太习惯两人靠的太近,用手肘撞人,结果没想到这一撞就撞出毛病了。
他看着被他一撞扑地不动的人,脱口而出道,“你这碰瓷都碰到我头上了?”
郝曜颜气的不想说话,他都这样了,能不能说点好话!
又过了几分钟,蒲潼荏见他依旧躺在地上,这才觉得不对。
弯腰蹲地上,手伸过去探鼻息。
郝曜颜不得不睁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没死。”
蒲潼荏:“那你起来啊,躺地上擦地板吗?”
“……你没看见我身上有伤吗?”说着,他侧身将本来褴褛的衣服用力一扯,露出从腰间划到背部的一道还在渗血的伤口。
最为关键的是,那伤口里面的肉翻开边缘是黑色的,就连流出的血也有几分不正常的黑红。
蒲潼荏看见后,清亮的眼里笼上了一层阴影。
“看见没?”郝曜颜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还在翻伤口给他看。
“就这一处?”
“哪能啊,这还有。”郝曜颜伸直自己的大长腿,半起身正面掀起破了几个大洞沾染点点血迹的衣服,亮出自己伸张有度的身材和漂亮的几块腹肌。
但这些腹肌上面却有数十道仿佛被野兽抓伤的细密口子。
“还有吗?”蒲潼荏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