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虽然对婚姻很不满,他们两个现在这样的局面也不好说谁对谁错,但出于责任感,始终没有做出婚内出轨的事情。
正常男人的欲望他是有的,以往都是自己动手撸动疏解,到底比不上如今温香软玉在怀。
清醒时他不可能碰原主的,他本来就没来过这里几次,醉酒后更是不可能过来,这次如果不是周珩误打误撞,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心里似乎隐隐知道这是他合法妻子,任由身体本能抱着以柔上下其手。
脱离清醒时憋闷状态的男人行动力惊人,以柔又是穿的睡裙,很快在以柔的纵容下,把她扒得一丝不挂了。
程墨凭借着本能在以柔身上烙下一个个带着酒气的湿濡的唇印。
他现在意识昏昏沉沉的,只是凭本能让自己快乐,很快把自己也给剥光,也不顾什么前戏,随意地揉捏几把以柔的胸后,便提枪入洞。
两人都发出了一声轻呼,程墨是爽的,以柔却是痛的。趁着他现在意识不清醒,以柔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重重地挠了几下。
这点刺痛没让程墨停下,他现在就只想狠狠地进入身下女人的嫩穴,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抽插,一缕鲜血顺着他们结合的部位缓缓流下,程墨的肉棒连同耻毛上都沾染了丝丝血迹。
她实在是太紧了,在鲜血地润滑下倒是方便了程墨的进出。在他高频的抽插下,很快流下的便不是鲜血了而是夹杂着淡淡血丝的透明淫液。
为了增加他明天清醒过来的愧疚,以柔做出推拒反抗的样子,泪眼婆娑,轻声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