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笑道,“无碍,只是小伤,只要不碰水,过几天就能好。”
柳梁月点点头,让翡翠把带过来的东西呈了上来,“这是梁月配置的一些祛疤的药膏,小郡王待伤好后不妨抹上一些。”
谢荣接过翡翠递来的药瓶,看着柳梁月的眸光越发温柔,“一直知道梁月你医术了得,没想到今儿还能有机会用到你制的药。”
柳梁月笑了笑,“梁月才疏短浅,只是略懂一些医理,弄些祛疤药还成,但像大夫那样给你看伤可就不成了。”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梁月你太聪明我可就追不上了。”谢荣道。
柳萧童听到谢荣这话,对着柳梁月就眨了眨眼睛。柳梁月却仿佛没听明白谢荣话里的意思,只是在他对面寻了个位置坐下,让翡翠给自己和谢荣还有柳萧童倒了茶。
柳梁月道,“不知小郡王来康晋王府所谓何事?”
秦昭就立在柳萧童后面,默默低着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耳边则仔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谢荣面色有些难看,“昨天刺杀你的人……在大牢中死了。”
在场的人中不仅柳梁月脸色变了,柳萧童和秦昭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秦昭低着头,大脑快速地转动起来。
柳梁月问,“怎么回事?”
谢荣道,“在半夜的时候,有可疑人物进了郡王府的大牢,刺杀你的人被一刀刺入心脏,经鉴定是失血过多当场死亡的。在此之前我们也有审问过对方,可惜并未从对方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柳梁月脸色苍白,她勉强地笑了笑,“没事,毕竟我们是康晋王府的人,有人要杀我们也不算稀奇的事,小郡王谢谢你。”
谢荣摇头,“是本王的过错,如果我仔细些,怕是对方也不会被杀死。”
柳梁月摇摇头不赞同他的话。
谢荣也不方便在康晋王府多呆,又和柳梁月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柳萧童等谢荣走后,就奔到了柳梁月身边,“梁月姐姐,这事感觉不简单啊,我们是不是多派些人在王府中仔细守着。”
柳梁月拍了拍他的脑袋,“王府这么大,有谁胆敢跑到王府里来刺杀的。你这脑袋瓜啊本来就不聪明,以后可别看那么多的话本,思想都被带偏了。”
“可是,可是……”
柳萧童还想说什么,柳梁月却是打断了他的话,“这话也别给父亲说了去,父亲公务繁忙,别让他为这些小事操了心。”
柳梁月说完,就起身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