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书又被水柱砸得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沉棣已经强硬扯过她的手腕,用花洒的水管在上面绕了两圈。
“……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卿书惊慌失措。水管外面很硬,里面很软,一节一节的管壳缠得紧,也硌得疼。她人坐在浴缸里,并拢的手被掰到头顶,沉甸甸的花洒喷头挂在手臂上,不停对着她上半身冲水。
沉棣一腿跨进浴缸,本就逼仄的空间更拥挤了。他一把捋下卿书的裤腰,将内裤外裤齐齐褪到她脚踝处。
而到此刻,卿书才绝望地承认,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当沉棣认真使起劲来,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沉棣按下浴缸里的蓄水键,将卿书被缚住脚腕的两条细腿翻折了上去。一转头发现上半身还没脱干净,想了想,干脆直接用胸罩把她的手腕脚踝全捆到了一起。
“腿就不用张开了,占地儿。”他轻笑。
卿书视线被自己的腿遮了大半,四肢动弹不得,和受了酷刑的人棍没什么区别。她只能任由沉棣翻弄着身子,将她屁股从积了浅浅一层水的浴缸里抬起来,两股之间紧夹的馒头穴大喇喇对着天花板。
水龙头里的水还在流,身下的也开始了。
沉棣用指尖勾弄着卿书腿心里的细缝,很轻松就逗出新鲜的蜜液。然后掌心掬一捧水,泼到淫水渗出的地方,看黏腻的透明液体被带着滑落。
他伸手揩了揩,整个人坐进浴缸里,掌着卿书的臀将她光秃秃的嫩穴捧得更高。
这朝天的姿势,也很方便吃。
他一低头,舌头钻进肉缝里,吸舔着甜腻腻的花液,吃出叽叽咕咕的声响。
卿书光裸的背淹在温水里,高抬的手和腿累得她肌肉酸软。沉棣进来后水位上升了一截,再这么一捉弄,她扑腾得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
“咳咳咳……沉棣、停……水太多了咳咳……”
沉棣顿了动作,抬手关上几处开关。浴室里少了一些水流声,安静了不少。
“水是太多了。”他喃喃道。
他将卿书的屁股按回到水里,看几缕明显密度有异的透明液体从肉缝里挤出,悄无声息地溶到水中、再消散开来。
“你看。”他声音又轻又低,仿佛害怕惊扰那些在逃跑的甜水珠。
“这浴缸里的水,是不是也会变甜了。”
卿书什么都看不见,但什么都能感觉到、能想象出。她脸色因为呼吸不畅与羞耻而涨得通红,说话断断续续。
“你别……咳、你别胡说了……”
听着这些话,那些水好像流得更欢快了。
沉棣再次将她屁股抬出水,埋首上去,两边手指拉开肥厚的阴唇。
“怎么是胡说。”他义正严辞,吃得啧啧作响,压着卿书不让她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