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父亲趴在她身上击碎她心底最后一点希望。他威胁她,不许她说出去,不许告诉任何人。
而此后,她就成了父亲发泄的工具。
但是那个好赌的母亲,终于还是发现了异常。
那天,母亲外出打麻将,而这次,因为提前输光了钱。
母亲提前回家了,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自己的丈夫光溜溜躺在女儿的床上。
而自己八岁的小女儿躲在床角不住抽泣。房间里那股恶心的味道唤起了她做为母亲的最后一点良知,也是最后一点母爱。
她抡起红叶平时做作业用的小板凳,一下一下砸在男人的下半身。
“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全当你是个酒鬼不想管你。没想到你连最后一点良知都泯灭了。”
男人被痛醒,第一时间就想反抗,可下面的疼痛让他眼泪直流。
“你这个泼妇臭娘们,敢打老子!”
“打你?老子打的就是你!”母亲满脸凶狠,仿佛要把男人往死里打。
可女人终归是女人,体力跟不上,动作也慢慢迟缓下来。
“老子上的就是她!怎么样!反正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闺女,你和东子那事儿,以为的不知道?”男人像拎小鸡一样将红叶甩到了床下。
是了,红叶的母亲和那个东子有染。
“你放屁!她不是你闺女是谁闺女?”母亲嘶吼着,不甘心就这样被污蔑,因为红叶,确实是她丈夫的孩子。
那一夜后,母亲思前想后,带着红叶去医院做了检查。
下身严重撕裂,并且有了化脓的趋向。母亲一怒之下将父亲告到了警察局。
八岁的红叶哭哭啼啼,但母亲依偎在情郎的怀里指着红叶,目光里满是不屑。
“明天就开庭了,你必须是指证你那个死鬼老爹。”
红叶拼命摇头,她愿意去作证,甚至不愿意听到那些令她作呕的事情。
“所以你最后去了吗?”阿扈听完红叶的故事,心里忍不住心疼这个可怜的女人。
红叶苦笑一声,按住自己又快掉落的眼球,低声说:“我本来不愿意去。”
她轻哼了一声:“不过我妈说了,如果不去,就打断我的腿。”
那一天,红叶的母亲真的打了她,不过并没有真的打断腿。因为她也像红叶的爸爸一样,威胁她说:“你敢不去,书你就不用读了,转学的事情就不用想了。直接退学。”
刚念一年级的红叶,只觉得学校就是天堂,那是她唯一可以逃避家庭的地方。
于是她出庭作证,父亲被判刑八年。她明白母亲是为了和情郎长久相守,才会强迫她出庭作证。
本以为此后就能一帆风顺,她对着流星许愿,希望自己能出人头地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父亲入狱后,母亲就和东子成日厮混,只管给她交学费,别的什么也不管。
甚至到了最后,学费也不交了。
那一年,红叶十六岁,母亲强迫她退学,要她嫁给母亲牌友的儿子。
红叶不肯,在同学的帮助下离家出走,可万万没想到,她只是从魔窟,走进了地狱。
十六岁,她被同学联合家属一起卖到了沿海城市,她从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成了酒吧里的浪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