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贝尔摩德接到了琴酒的电话。
“你这几天和白兰地一起行动,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状况?”
琴酒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问我这个问题?”贝尔摩德倚靠在椅背上,面对镜子仔细地将自己的脸化妆成赤井秀一的模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为了确保组织的核心里面,不会存在叛徒。”琴酒的声音里带着很重的杀气,他向来对卧底叛徒采取的态度是斩立决。
“那你不用担心,白兰地的忠诚。”说到这里,贝尔摩德闭上眼睛,仿佛回忆着什么,“在组织里可是毫无疑问的第一。”
“就算你我有一天背叛了,他都不可能背叛……”
……
过了一阵,宫野志保在浅仓真的眼神暗示下,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吃起餐盘中已经快要放凉的饭。
“现在可以认真工作了吗?”
浅仓真抽了张桌上的纸,抆了抆嘴问道。
少女沉默,没有回答。
见她这个态度,浅仓真食指敲了桌子两下。
“需要我把你姐姐带到这里来吗?”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冰冷起来,毫无感情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慌。
“我想现在应该还没到人体实验的地步,用不着找实验品过来吧?”
听到这里,宫野志保手里的杓子落在铁质的餐盘上,发出“哐当”的声响。
与此同时,她的脸色瞬间像纸一样惨白。
“你什么意思!”
她虽然内心满是恐惧,但事关姐姐的安危,还是鼓起勇气提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