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酒,有些醉意,就一直亲吻他的嘴角。
可是他却没有动。
他像一尊雕像一般,或者说,像一个严苛履行程序的人工智能的机器人,他的手指有条不紊的解开我礼服的丝带,一条一条,很仔细,然后,就是内衣,扔到脚下。
他把解开的这条裙子从阳台上扔了下去。
这裙子很轻,一下掉到玫瑰花丛里面,粗壮的玫瑰花针刺破了轻薄的白色纱裙。
它就躺在布满荆棘的花丛中,像古老传说中,那些被劫杀的新娘破碎的婚纱,雨水和泥沙已经让它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我全身赤裸,仅戴着那串夹着鸽子血的珍珠项链。
他将我压在墙壁上,挑逗了几下,我抱紧他,而他则拉开了裤链,就这样直接压了进来。
好热。
身体已经相当熟悉他,和他的进入,我揽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对待,一直亲吻他的嘴唇。
淡淡咖啡的香气。
还有,很淡很淡,似乎应该已经消失的烟草的味道。
“轻,……轻一点……”
在他面前,我似乎不堪一击。
随后,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滚到大床上。
他按住我的肩膀,从后面用力的进入我的身体!
勋世奉是一个老派的男人,或者说,作为勋家的掌门人,他努力在人前,甚至对自己的心理暗示自己是一个属于传统的男人。
他同我做爱的时候,最常用的姿势就是最古老的姿势。
面对面。
他说,这样可以看到我的面孔,同时可以亲吻我的嘴唇。
但是,……他错了。
勋世奉一个披着人皮的野兽。
当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喜欢的姿势其实是最原始,也是最野蛮的姿势,没有半分掩饰。他喜欢女人背对着他,跪趴在他身下,他掌控一切,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他不喜欢温情脉脉。
因为他可以看透人世间一切虚情假意的伪装。我的那些小小的挑逗在他汹涌的情潮面前不堪一击。
这一晚,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似乎所有的意识都被他燃烧成了灰烬。我就像被他放在情海里面熬煮,夹在欲火上面焚烧、炙烤,一直到皮开肉绽,筋骨断裂,灵魂出窍。
一直到,好像我们重新打碎了筋骨,似乎可以彻底融合在一起。
……
吃了点药,下午退烧。
勋世奉端过来一杯水,我喝完了,忽然感觉十分不解气,于是抓过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皱了一下眉。
我,“那条裙子,我很喜欢那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