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樱桃端起来茶杯,一饮而尽。
“alice, weleboard ! ”
“enjoy.”
我吞了一个樱桃色的马卡龙,笑着回答,“i will.”
晚上,勋世奉还没有回来,我给五爷爷打了个电话,看他到哪里了。
“小艾啊,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
“五爷爷,您到北京了啊?”
“到了,到了。诶,云涛把我弄到北京医院,这里看老年病还是不错的,就是,饭菜太难吃了。诶,我想吃一口稻香村的牛舌饼都被护士给没收了,她们还说我血糖高。”
“哦,嘿嘿,五爷爷,您想吃什么,我给您送。咱们偷偷的,不告诉别人。”
卧室的门打开,勋世奉回来。
他看着我打电话,于是没有同我打招呼,就是拉开领带在桌边喝水。
我对着电话说,“五爷爷,几天我自己努力做了批评与自我批评,我得向您做检讨。”
“嗯,你说吧。”
“我今天没有扶老太太过马路,也没有帮人擦玻璃,虽然没有党的群众路线的建设做出任何贡献,不过,我本人也不是党员,所以……”
“小艾啊,你虽然不是党员,可是你一定要以党员的要求来积极要求自己。鉴于你们家老四那完全没有党性的政治信仰,你就不能再随着他继续腐化堕落了。”
“嗯,我知道。所以,我想要再看一遍共产党宣言,并且最近打算到欧洲共产党的发祥地去朝圣。”
“诶,小艾啊,你越来越调皮了。你想去巴黎就去吧,不要打着我党的伟大旗帜了。”
“汗,五爷爷,您真英明神武!”
接着,我狗腿若干。
我看着勋世奉的眉毛都微微皱起。
接下来,我停止东拉西扯,说了一句,“五爷爷,勋夫人想要去看您。您看,您方便吗?”
闻言,勋世奉手中的杯子一滞,他扭脸看着我。
五爷爷在电话中说,“哦,她愿意来就来吧。我还没有见过小七妈呢。”
我,“她还让我跟她一起去。”
“一起来就一起来吧,现在中央三令五申要节约,你们两个一起来就开一辆车子就好,节能减排。”
“哇塞,五爷爷还知道这些!”
“我整天在医院呆着,小护士她们不让我看电视,就给我念报纸,我什么都知道。”
于是,我又是一番狗腿,这才挂掉电话。
“你回来了,darling!”
我过去帮勋世奉脱衣服,然后,再帮他弄一杯热红茶。
他亲了我面颊一口,才问,“今天过的怎么样?”
我赶紧点头,“挺好的,我把新名片给了天王和樱桃,乔深似乎好像下个决定,说什么都要去萧容的婚礼,樱桃要和他割袍断义,我也感觉这件事情挺那个啥的,然后我们两个都被天王轰了出来啦。”
“嗯。”他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