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是非和李兰英互相看了一眼,只见那李胖子十分猥琐的说道:“那有没有能让人迷糊的酒?也就是说即使你喝了都会有一阵子不清醒或者记忆力衰退?”
刘伶眨了眨绿豆样的眼睛,然后说道:“让我想想····好像有这种酒,对了,那‘乱神迷’就可以放倒我!当初酿好以后我尝了一口,吗的醉了三天三夜,醒了以后脑袋还迷迷糊糊的,这种酒显然能让人的记忆力下降,因为之前做的事儿好几件都没想起来,简直就是小威力版的‘忘却’啊。”
太好了!张是非和李胖子二人听刘伶这么一说后,便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与此同时,正在瀛洲竹林小屋内睡觉的陈抟,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快到晚上的时候,张是非和李兰英才回到竹屋,当然,此时刘伶酒架子上已经少了一瓶酒,其实他俩走的时候刘伶也听到酒窖那边有响动,只不过他嫌太麻烦,所以也没管。
第二天,陈抟醒的时候,发现两人今天倒是挺自觉的,都在那儿闭目养神似乎在修炼仙骨似的,可是他哪儿知道这俩牲口此时却心怀鬼胎。
两人发现陈抟醒了,便猥琐的笑了一下,张是非说道:“老爹,今天天气不错,给我们讲故事听吧。”
陈抟刚起来,心情也不错,於是便点了点头。
三人坐在那石桌旁,李胖子拿出之前从刘伶那儿顺来的两坛子酒,当然了,这只是普通的酒,他知道,这老东西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喝点儿,於是便对陈抟说道:“整点儿?”
和这俩畜生待的时间长了,陈抟也学会了几句东北话,於是他也说道:“那就整点儿呗。”
说完,他一挥手,变出了三只碗,开始和两人喝了起来,今天二人心中有数,所以不敢多喝,而且慢慢的对那老东西套起话来。
张是非为陈抟倒酒,然后便问陈抟:“哎老爹,你说,我们要怎么才能回人间呢?”
陈抟端起了小碗,喝了一口然后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张是非忙说道:“就是好奇,想知道知道。”
陈抟放下了小碗,然后从衣袍中拿出了他的那杆毛笔,然后对两人说道:“看到没,这笔的名字叫做‘两界笔’,可以打通瀛洲和人间的通道,自古以来有神仙们想去凡间溜达,都要用这笔的,这东西吸收月光,一年能用一次。”
李兰英望着陈抟手中这杆笔,心里直痒痒,要知道有了这东西他就可以回到自己那温暖的家吃肉泡妞了,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於是他悄悄的跟张是非使了个眼神,两人便一个劲儿的对那老家伙劝酒。
老家伙毕竟不是刘伶,刚开始还不喝,可是几碗下肚后便开始要酒喝了,张是非看在眼中这个高兴,喝过酒的人都知道,有些人就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扭扭捏捏,这不喝那不喝的,可是一喝到份儿上就抢着喝了。
明显,这陈抟便是这种人。
要知道他虽然是半仙,但是酒量始终一小般,而且张李二人的劝酒手段实在高明,边说边倒酒,这小高帽儿给老家伙一扣,老家伙自然开心,於是便喝高了。
见时机成熟,张是非便问道:“老爹啊,这笔怎么用你能告诉我们么?”
陈抟喝多了有些失态,只见他连连摇头,然后说道:“不行不···行。”
张是非眼珠一转,又问道:“哦,那我就不问了,问个别的吧,你能告诉我这笔怎么用么?”
只见酒精上脑的陈抟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啊···”
看见这老孙子如此不济,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人顿时产生了空前的优越感,只见那陈抟拿着毛笔,把笔头伸到嘴里那舌头舔了舔,然后说:“舔一下,画个门就行了。”
张是非说道:“老爹,我最近眼皮老跳,你帮我看看呗。”
喝多了的陈抟下意识的说:“哪儿呢哪儿呢?”
李兰英等的就是这句话,於是他和张是非同时起身,趁着张是非把脸凑过去的时候,拿起了陈抟的酒碗倒掉了碗中的酒后又快速的从自己衣服中摸出了那瓶儿‘乱神迷’,瞅准机会一股脑都倒了进去,然后若无其事的将酒放回了原处。
陈抟显然毫不知情,这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这一个熊孩子一个鸟人连神仙都敢坑。
张是非再次提酒,说是为了庆祝王母娘娘八百万年大寿,陈抟此时正处於酒精上头状态,哪儿有闲工夫去想今天到底是不是王母娘娘生日,但是见两个晚辈都喝了自己不喝似乎有些不道义,於是乎,一饮而尽一点没糟蹋喝的这个利索。
酒啊,这玩意自古以来都是害人的毒药,这话真没错,望着那陈抟喉节蠕动,两个畜生顿时露出了极其猥琐的笑容。
果不其然,陈抟喝下了那碗猛料后,不多时便醉倒了,趴在了那石桌之上,他想到不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让俩后生给算计了。
不过望着醉倒了的陈抟,两人并不去拿那两界笔,本来嘛,一则这种鸡鸣狗盗之事两人自是不屑一顾,二则陈抟这老家伙的心地还是比较善良的,虽然说玩儿了他俩好几回,但是两人完全是拿他当师傅尊敬,怎么好意思去伤害他们之间的感情呢?
不过好在两人早有计划,想到了此处,两人便举起了酒碗又碰了一次,然后一饮而尽,他们心中此时无比的喜悦。
老天保佑,这次离回家可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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