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前半夜的自己放浪妖娆,明明不会解的仙难逃随手解开,绝不是正常情况下能做到的。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是自己听到铃声时,之后整个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便不再受控制。
而刚才被扯掉的黑纱下缘,原本坠着的铃铛不见,臂环上的铃铛也没了踪影,许心璃心下有了猜测,用气声回道,“昨晚的铃铛不正常。”
“嗯。我曾听说过,魔教有一味蛊,名为欲蛊。”
许心璃侧过脸颊,“欲蛊?”
“是魔教极厉害的一种蛊,但是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据说是因为炼制极为困难。”他顿了顿,“需要男女在特殊条件下交合七天七夜。”
蒋正言看到她耳朵泛起红色,本来只是想正正经经把推测说给她听,忽然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想引着她多说几句。
“你想,如果不是为了炼制欲蛊,魔教中人为什么会把我们两个困在这里,而且,连续三天,除了被我操,你做过别的事么,嗯?”
最后一声“嗯”压低了声线,余韵悠长,许心璃耳朵上的红开始向颊边蔓延,她把头一扭,并不想回答。
“具体在什么条件下交合,只有魔教中人才知道,但是你想想这三天我们都接触过什么?”
许心璃顺着他的话,开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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