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人已经好多天没睡好了,今天好不容易睡着以后便被这样的吵醒,皱着眉头,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外面,生怕吵醒了枕边人。
“晏太太,又出了什么事?”低低的叹息着,惹上了这个女人真是引鬼上身,她已经快要被逼疯了,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了。
“今天霍南天说要赶倾城回家去,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认了,可是当时他说过只要是倾城生下了孩子,霍家的人会给她一个交代的,会给好应有的名份的,这些不是我乱说吧,可是才不过多久,便翻脸了,现在什么都不认,我们倾城可是清清白白的跟着他的,现在连孩子都有了被赶了出来,以后她可怎么做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很多事情我不如都摊开来讲,让大家都来理论一下比较好。”话里三分气恼七分威胁。
“晏太太,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我问问南天好不好?问完了我们再说。”罗伊人勉强的应付了她一下,便打起了精神,拔出了霍南天的电话。
这个儿子是最令她头疼的,因为亏欠,她总是想为他做得更多,可是却怎么也靠近不了他。现在连拔个儿子的电话都会让自己心惊胆战的,可是今天这事情不问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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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没亮之前,霍南天回到了公寓里。桔黄色的灯亮着,照得客厅里的长毛地毯暖洋洋的感觉,简曼怕冷,所以他在家里全部都铺上了长毛地毯,这样即使她光着脚也不会觉得冷了。
卧房的床很大,她睡得很香,小小的一团蜷在了床上,如果不是黑亮的头发披散开来,几乎都会让人觉得床上没有人似的。
或许是开门的声音,或许是从外面躲进来的桔黄的光线,简曼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你出去了嘛?”
晚上的时候他们明明一起回来的,然后一起在这床上缠了好一会儿才睡着的,什么时候出去的她都不知道呢。
“糟糕,偷吃被你捉到了。”霍南天一连脱下了西装外衣,一边冲着她笑着。
光线把他的五官刻画得更加的成熟诱人,桀骜方正的下巴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简曼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头.........
“做什么?”霍南天一连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俯下身去,揉了揉她的长发,她睡眼惺松的样子如同一只爱娇的小猫似的。
“检查你有没有出去偷吃呀。”简曼低低的说着拉用力的拉着他的领子,把他拉到了床上。
霍南天低低的笑了,耸了耸肩,把手伸到脑后,表示投降。
她想玩什么他都很乐意陪她玩呢。
“那曼儿想要怎么处置我呢?”霍南天看着她坐在他的身上,长长的睡袍被卷起在腿上,简曼还是点着点迷糊劲,娇憨动人。
此时的公寓里正是柔情蜜意的,而霍南天的母亲担心事情闹开了收拾不了,急匆匆的往霍南天与简曼住的公寓赶去。
“阿烈,你让物管处把南天公寓的钥匙给我。”在深夜接到罗伊人的电话,元烈被吓出了一身汗,差点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自从他春节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进驻了他的岳父家以后,便进一步的霸占进了宋宁的闺房,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占有了一席之地,睡得也不是很安稳被这样一吓,整个欣长的身体差点就掉了下来。
要公寓的备用钥匙?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伯母找南天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答嘛?”元烈自然不想这么做,因为南天最不喜欢人家管他的。特别是他的母亲,而且最近好多事情都跟他母亲有关系的。
“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亲自去找他了,怎么阿烈,这点事情都不能通融?我现在在物管处,你跟这个主管说一下吧。”罗伊人没有给元烈任何的解释的时间与借口。
元烈只能吩咐着下面的人把钥匙给了罗伊人,一边着急忙慌的给霍南天打着电话。
公寓的门被轻轻的推开,罗伊人轻轻的走了进来,卧房的客厅的灯还亮着,长毛地毯吸附走了她的脚步声。
卧房的门开着,里面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霍南天在说的话被她听进了耳朵里,那个女人果真是个要人命的鬼,看看把他的儿子都迷成什么样子了,儿子竟然说她是他的命,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她那个冷血暴虐,果断决杀的儿子口中说出来的。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偷窃的母亲,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往前走,慢慢的靠近着.........
卧房的门被关上了,简曼推着霍南天的身体,声音沙哑:“怎么会有人?”
又羞又急,看来可能是霍南天的朋友,如果是坏人的话,他们估计都被杀死了。怎么办,丢死人了。
“别怕,曼儿,没事的.......”她显然真给吓坏了,全身都还是僵着的,一点点也放不开。
抱着她翻了个身,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安抚着受惊吓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