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吃下了不少了,现在我们的公司已经成为了它最大的股东,昨天下午收盘了以后,我们从大宗交易上面吃进了百分之十二,今天还有一单,你自己的公司吃了你的霍氏的子公司,请问你有何感想,好玩嘛?”这个游戏非常的好玩,在资本的运作里,霍南天是有天分的,眼光也够毒的,霍氏是因为根基太深了,不然这十年来,成长得并不如他们自己的公司好。
“真是好玩,只是霍氏盘根错结的,想要把这些连根拔起,想要砍断那些支支丫丫的,还是要费点精力的。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怎样了?”指间燃着的香烟也不能让他的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不是因为公事,而是私事,是简曼,她到底在想什么突然间他什么也猜不到了?
他可以猜到所有数字后面的故事,可是却猜不到人心,或者是说他可以猜得到许多人的心,独独猜不透简曼的,因为太爱了,所以整颗心都已经变得小心而慌乱,再也看不清楚她了。
“因为时间太过久远了,你说的那些药也只是在你的记忆里的,如果你真的怀疑,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开棺验尸,可是那是大不敬,你敢嘛?”徐莫谦正色说道,他知道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霍南天好多年了,只是一直找不到答案。
但是他觉得霍南天应该不会去开棺的,毕竟他那么爱他的父亲,依中国人的礼法,开棺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呀。
“霍总,元烈过来了,已经上了电梯了。”电话里,秘书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不一会儿,元烈便已经到了楼上,推开门,一屋子的烟味。
“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下,我替你接风。”元烈看见了徐莫谦,眼底闪过了一丝讶异,连他都回来了,看来霍氏真的是有问题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便是风云大变了。
“昨天到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徐莫谦淡淡笑了一下:“听说元少结婚了?”
“别提宋宁那个女人了,前几天去香港,然后我追到香港,她竟然去了台湾,现在连她家都不让我去了,我怀疑我是不是神经的问题才会看上这个疯女人。”元烈一提起宋宁就一脸的头疼,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按牌理出牌的,会让人崩溃的。
“她去了香港?”霍南天想起了那天简曼无端端的在香港的酒店里消失的事情,怎么这么巧呢?
“我好像也看到了,她是不是住在丽兹卡尔顿?”霍南天吸了口烟,漫不经心的说着,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轻轻的一抛,那枝烟在空中划出了条漂亮流畅的抛物线,元烈在那头便稳稳的接住了。
“你应该没看对吧,订的是那里,可是她没去住。”元烈接过烟,他好久不抽了,宋宁不喜欢他抽烟的,喝然没有直说,但是他看得出来,所以抽得也少了。
霍南天的心里在飞快的运转着,想着当天的事情,是不是?有没有可能?
“南天,今天你下面的那个公司股价上下的得利害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元烈有点担心,这个子公司是霍氏里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就如同连锁着的船一样,它是最中间的那一艘,如果这一艘断了,那么霍氏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如果是出现了恶意的收购呢?可是霍南天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是我自己收掉的。”涔薄的嘴唇吐出了白色的烟雾,使得烟雾后面的男人锋利的五官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元烈神色凝重的看着他,果真是他做的,否则怎么可能会让股份波动得这么利害呢?他还在耿耿于怀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嘛?
做为好兄弟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可是他总觉得不至于的,所以他以为霍南天也只是猜测而已,既然只是猜测便还没有已成事实,他不会对霍氏怎样,可是今天看来,他已经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