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找话吧,“你。。。。你车库冷吗?”
说完就想自裁,废话,零下近十度的天气,你说能不冷吗?
他很适应她无厘头的讲话方式,原来不也是这样吗,说着一个话题,突然之间就拐入下一个,然后兴致勃勃地说上半小时。等他问她之前说了什么的时候,她才呵呵傻笑着说忘了。
靠在硬邦邦的椅背上,略微活动了一下僵掉的手脚,他语气淡淡地说:“睡着了,就不知道冷了。”
啊。。。
缦缦的头都要垂到沙发上去了。
怎么这样啊,他这不是自虐吗?
生气的心有点点的松软,她不安地说:“回家吧,我已经到家了。”
“嗯。”
缦缦听到手机里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而后又是缓慢的寂静。
“缦缦。”
“哦。”
“相信我吗?”
她愣了愣,视线集中在手边他留下的英文书上,专注地看了很长时间,才说:“我不知道。”
没看到他的脸,却也能想象出那声叹息背后的主人是有多么的无奈。
她的心又软了一层,可是耐不住室内低温的喷嚏却及时制止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当陆择安知道她仅仅裹着浴巾和他通话之后,叮嘱了一句明早上班前见一面,就主动挂断了手机。
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可能有些轻微的感冒,早晨醒来的时候,脑袋跳跳的疼。
七点整,她一边喝着酸奶一边去开门。
他穿着黑色的运动套,刚洗过澡的原因,头发和眉毛显得格外的黑。
“早。”他绕开有些迟钝的她进门,自己找到唐老鸭穿上,然后把一串钥匙放进鞋柜上的杂物盘。
“家钥匙,需要什么过去取。”
她很想说,不需要啊,不需要。
可是话出口却变成了,“哦,谢谢。”
他低首凝视着她的脸,眼睛里透着一股子暖意,突然,伸手触碰她的嘴唇。
她被吓了一跳,本能后退了两步,扬头却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微微的愕然,她不忍心再动了,他重新伸出手,极仔细温柔地擦去她唇角沾上的奶液。
温柔的动作,微凉的指尖,掠过唇瓣的时候,她的心墙轰的一下崩塌了大半。
“我坐初五的飞机回来,会来接我吗?”他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