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晓云点头，“好的，我会考虑的。”

章奶奶笑了，“那就好，那奶奶不打扰你工作了，你好好拍戏啊，奶奶期待你的作品。”

挂了电话，包晓云本来想给凌奚打一个电话的，但看了下时间，发现他们应该还在飞机上，便先收了手机。

算了，晚点吧。

这会儿，张导演已经清醒了过来。

一清醒，张导演立刻跳起来，抓住助理的手问：“我刚才没听错吧？不是做梦的吧？”灵光一闪，他松开助理的手，开始到处找手机，“对了，刚才的号码呢？我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助理无奈扶额，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方把丢人现眼的自家导演埋了了事……太丢人了！

按住张导演的肩膀，他说:“你没听错，青芒电视台确实有意买下《吃货天下》的播放权。”

青芒台是四大主要卫视之一，收视率一度甩其他三个卫视好几条街，近两年虽然其他卫视已经追上来，并且有超越的趋势。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今年以一档综艺重回老大地位，实力诠释“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砰”的一声，张导演又坐下了。

紧随其后，是一连串的“砰砰砰”声，助理转头，就见大部分工作人员都神情呆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些声音就是他们跌坐时发出来的。

数秒后，他们又都像疯了一样，又哭又笑，或者原地跳舞，完全忘了这是在户外。

助理：“……”

助理抽着嘴角，后退几十米，又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伪装成路人。

徐洋洋嘴巴张得老大，他抬手用力掐了下身边的顾鹤，“会疼吗？”

顾鹤……顾鹤疼死了。

“你说呢？”顾鹤捂住自己被掐的位置，他是对疼痛特别敏感的人，一点疼能放大很多倍。

徐洋洋后知后觉想起这件事，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抱歉抱歉，我一时激动……原谅我吧？不然我请你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