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扬指了指那个戴耳钉的青年。

李全安会了他的意，直接踹了戴耳钉的青年一脚：“东子，我让你不要他妈的装逼，你就是不听，赶紧给我付账。”

“付账？”名叫东子的青年颤颤巍巍，“李哥，你说付多少？”

“还要问我？你身上有多少付多少。”

李全安转而对长毛说：“对不起老板，我不知道您跟秦飞扬大哥是朋友，算我们失礼了。”

“没关系，来者都是朋友，一切都是个误会。”

长毛开门做生意，自然也不会把人得罪死了，所以借坡下驴，“价格我还是可以打八折，只是你的朋友，必须要跟我的服务员道歉。”

李全安又踹了东子一脚：“你他妈的还不跟这个女的道歉？”

那东子可不敢跟李全安抗衡，只能硬着头皮，嗫嚅着对小丽说：“对不起美女，刚才是我的酒喝多了。你要是不解恨的话，就打我一顿出出气。”

小丽这才止住了泪水，点了点头算是原谅了他。

付完钱之后，李全安连连赔礼，这才走了出去。

整个大厅秩序也恢复了平常。

重新回归了牡丹厅之后，大家再坐下来，气氛却更加热烈了。

他们对秦飞扬的过往非常地好奇。

“秦少，想不到你之前是当兵的，好像混的挺牛啊。”肖长清笑着说道。

“是啊，你为毛要回来，在部队不是挺好的么？”赵恩明激动道。

面对众人的好奇眼神，秦飞扬却是三缄其口，对自己过往的身份闭口不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

回忆恢复的越多，其实他就越发地迷茫。

因为他发现，那些身份似乎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哎，你们也是真够八卦的，秦少不愿意说，你们就不要再问了。”

长毛端起酒杯：“秦少，多谢你帮我解围。我话就不多说了，直接干了！”

秦飞扬笑了笑，与他碰了碰杯。

倒是一旁的洛烟云笑着说：“既然杜大少这么说，那不如你们两在一起算了。”

因为这句话，牡丹厅里面哄堂大笑，气氛又热烈了起来。

……

挂着军区红牌的普桑缓缓地行使在路上。

坐在后排的东子越想越觉得憋屈，最后忍不住说：“李哥，那个叫秦飞扬的家伙真的那么牛？有必要跟他这么低声下气吗？”

正在闭目养神的李全安睁开了眼睛，笑骂一声：“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刚才花了钱，心里不爽了？”

“花点钱倒是小事，关键是咽不下这口气啊。”东子撇了撇嘴，“原本，还想沾沾你的光，作威作福一下呢。”

“东子，凡事还是要求低调。”李全安叹息一口气说道，“我这头衔，在这里唬唬人还行，但是出去之后，就屁也不是了。”

“再不抵事，也不该怕那个家伙啊。”东子百思不得其解。

“你懂个屁。”

李全安喝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如果知道这个秦飞扬的个人履历，你可能当场就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