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会来参加我……和凌音的婚礼吗?我想我们毕竟还是朋友,我希望可以在婚礼上得到你的祝福。”
秦征突然开口,明明请帖已经送到,任务也已经完成,秦征却开口问了冷清这样一个问题。他说他希望冷清来参加他的婚礼,即使新娘并不是那年承诺的她。
“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这样的场合我本来就不喜欢。”
冷清连看都没看秦征一眼,他现在的样子相较从前简直是面目全非,所以,冷清并不想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即使是一分一秒也不想。
“清儿,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出席。毕竟,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很难得。”
也许是为了寻求再见冷清一面的机会,也许是为了弥补新娘不是冷清的遗憾,秦征努力地劝说着,希望冷清能够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出席这次婚礼。因为只有她在,秦征才会觉得安心。
冷清没有说话,她不是圣人,也并非伟人。她没有甘心当绿叶只为衬红花的闲情雅致,也没办法违心地祝福眼前这对“璧人”。尽管她对秦征已经没有丝毫的留恋,她也没办法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祝福。
然而,就在冷清沉默的时候,霍权却突然开口了。
“我们会去的,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霍权的话为这次邀约一锤定音,而在场惊讶的人又何止阮凌音和秦征,就连冷清都变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实在搞不懂堂堂霍家二爷的脑回路了。随着阮凌音和秦征灰溜溜地离开,冷清在霍权面前提出自己的疑问。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们出席婚礼?我觉得这样完全没有必要。”
“本来我也觉得没有必要,但又实在看不惯那个女人趾高气扬的样子。既然她诚心诚意地要请我们出席,我们就去看看热闹。”
霍权勾起一侧的唇角,笑得不怀好意。冷清看着他那副样子,心中已经清楚那两个人十有八九是要遭殃了。
在接受了阮凌音和秦征的婚礼邀约之后,冷清依旧每天帮霍羽配药,然后嘱咐裘欢各种注意事项。她每天往返于药房和霍家,突然找到了生活的意义。因为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倾注工作热情的地方,关于这一点的实现,霍权其实是功不可没。
这一天,趁着霍羽正在睡午觉的时候,霍权专程带着冷清来检查她的恢复状况。其实给霍羽吃一些安定的效果很更好,起码可以避免她突然醒来发疯的局面,但冷清坚持不到万不得已不给霍羽服用安定的想法,尽量避免对她的身体造成任何损害。
“小羽的情况怎么样?”
霍权尽量将声音压低,不希望干扰到此刻正沉浸在梦中的霍羽。
“脸上的上已经结痂了,等再过两天之后,脸上的痂脱落了,应该就能痊愈了。”
“你说的是彻底痊愈吗?像正常人那样?”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