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是谁啊？”

其实，秦征这个人是谁霍羽早就已经调查好了，根本不需要从冷清那里了解。她现在之所以会问冷清，只是因为她想要找好一个角度挑拨冷清和霍权的关系。

“你问这个人做什么？”

虽然刚刚已经说好了，不管或许问什么，她都不会介意。可当秦征的名字被提起时，冷清还是觉得想要回避。不是余情未了，是因为她真的打心底里厌恶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

“嗯……我是从哥哥那里听来的，怎么了？这个人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看哥哥好像很讨厌他呢。”

霍羽一边乖巧地喝粥一边往下问，她知道只要自己提到霍权对这事极为在意，那冷清就没办法置身事外。

“霍权说了什么？”

冷清的反应一如霍羽所料。

“其实也没说什么，昨晚我不是睡不着嘛，就和哥哥聊了聊天。他是偶然间提到了这个名字，但我能看出他很反感。我哥哥这个人你也知道，他喜欢把事情放在心里，几乎不会和别人说起。所以，我有点担心就问问你。”

她昨晚和霍权的话题从来就没有从她和霍权之间的关系转移开，哪里有什么机会去提秦征。她只是为了让冷清不安故意说些刺激她的话，连实质内容都不用编造，霍羽就能看出她表情上的细微变化。

“秦征是我之前的男朋友，不过我们已经在几个月前就彻底分手了。”

冷清云淡风轻地回答，关于这个话题她不想多说，速度又没办法回避。

“哦，这样啊，那他是不是心里面还有你？”

霍羽嘴上这样问着，其实早已经恨得牙痒痒的。冷清说她和秦征分手有几个月了，但她和霍权在一起都已经快半年了，如此说来，她岂不是刚和秦征分手就找上了霍权？这一点霍羽越想越气，若不是为了不打乱计划，她说不定会愤然离席。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冷清夹了点盘子里面的小青菜，它们绿油油的并且嫩得不行。冷清总觉得在这个时候连这样的话题很对不起这样可口的小菜以及美好的清晨，这让她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那你呢？你还喜欢他吗？”

霍羽又问，虽然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得到否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