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对于颜姐的态度前后也比较奇怪。贺知秋想不通,直接问他,他又回答的模棱两可,混淆视听。
这件事情结束以后,两人前后脚抵达了a市。
就在贺知秋提着行李回到家中的那个夜里。
两个人之间,发生了第一次关系。
他们好像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只是抱着亲了一会儿,就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床上。这一次有些奇妙,不像第一次亲吻那么平淡,也不如第二次接吻那么热烈,没有互相帮助时的窘迫心理,更没有贺知秋所想的那么害羞,那么见不得人。
所有的一切都像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作话)
结束以后。
李郁泽抱着贺知秋去了浴室。
洗澡水早就放好了,贺知秋满身红痕的坐在浴缸里面,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
李郁泽进入他的时候小心翼翼,可是在亲吻他的时候却毫不手软。嘴唇都给他亲红了,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看着还有点肿。脖颈、耳后,更是不堪。甚至连尾骨上方的腰窝都被他种满了大大小小的机械性紫斑。
所幸最近不用开工。但也不知道这些斑斑点点,要多久才能消除下去的。
贺知秋对着浴缸旁边的镜子,一脸无辜地摸了摸鼻梁上的吻痕,问李郁泽:“你是想把我吃掉吗?”
李郁泽倒是一身清爽,此时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绸面浴袍,头上带着一个发箍。正坐在浴缸旁边的小凳子上翻找着合适清洗液。
他们刚刚没做任何的防护措施。
但贺知秋体内的东西,要全部清理出来。
不过贺知秋没搬来之前,李郁泽也过得清心寡欲。所以某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他这里也没有。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勉强能用的,冲着贺知秋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转过身,把某个部位抬起来。
贺知秋急忙摇了摇头,瞪着一双杏核似的大眼睛说:不用了不用了。
即便该做的都两个人都已经做完了。但此时让贺知秋摆出那么难为情的动作,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李郁泽也没为难他,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跪在浴缸里,又用双手环着他的细腰,拧开了一瓶满是柚子香的清洗液。
贺知秋的身体绷得有点紧,李郁泽帮他揉了揉尾骨,说:“放松点,你绷这么紧,我怎么伸进去?”
“咳……”贺知秋的眼神对着空气慌乱地闪躲了一番,最终还是听话地放松下来。
他觉得此时的气氛有些微妙,想随便找点话题,让自己忘了这会儿正在发生的事情。
“那个……李郁泽。”
“恩?”
“我们现在是情侣了。那我,能跟你提点意见吗?”
“什么意见?”
贺知秋沉默了几秒,偷偷地拽了拽他的绸制睡袍:“你以后在家里……能不能不要穿这么性感的睡衣?”
李郁泽问:“为什么?”
贺知秋趴在他肩头闷闷地说:“你长得本来就好看,又穿成这个样子。我如果看久了,很可能会……把持不住。”
“哦?”李郁泽手上的动作一顿,一本正经地问:“真的?”
贺知秋点了点头。他有好几次看到李郁泽穿成这个样子,都很想帮他在睡袍上钉几颗扣子。并不是睡袍的设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有些人根本不会好好穿衣服,半遮半掩的,漏出来的重点部位又多。看得他经常不能正常呼吸。
李郁泽向来尊重贺知秋的想法,安静了几秒,没有说话,像是正在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清理完毕,两个人一起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
贺知秋还没起床,就被楼下的门铃声吵醒了。他轻轻地挪开李郁泽搭在他身上的手臂,穿着衣服下楼开门。
门外是社区服务处的快递人员,搬来了两个巨大的纸箱子,让他签收。
贺知秋没有买过东西,疑惑地问他是不是送错了?
快递员仔细跟他核对了一下信息,确定就是他的物品,帮他搬进门后,转身离开了。
贺知秋对着那两个箱子站了一会儿,找来一把剪刀,拆开了封口的胶带。
这……
贺知秋看清里面的东西先是一怔,又看到李郁泽从楼上走了下来,靠在楼梯口冲他挑了挑眉。
箱子里其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层层叠叠地放了几百件丝质睡衣。
蓝的、灰的。
每天不重样地穿,都能穿到明年的今天。
作者有话说:
微博@邵+5个饼 (邵饼饼饼饼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