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县这事,看出了左安邦这人,实在是得罪不起。
得罪他的下场都很惨。
为了此事,查德忠都不敢乱说话。因为最初是他带左安邦去寺庙的,结果人家去烧香拜佛,他去拆庙。
顾秋本来想阻一下,不过他想了想,这事已经没任何意义了。寺庙已经拆了,花了这么多钱砸在这个项目上,难道要半途而废?
再说,如果左安邦要整人家,他阻也没用,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人家搞不下去。
当然,顾秋并不知道,方丈跟他说了什么,让左安邦这么生气。
宁德县的这个项目,到底还是搞起来了。
从环保的角度来说,这样也挺好的。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游客,在水库里游泳,撒尿,乱扔垃圾,这里的卫生工作就容易多了。
还有那些周边的住户,把生活用水和屎尿都往水库里排。虽然说,水库里沉淀过后,会清澈些,但毕竟也是一些污染物。
如果没有这些因素,相信几年以后,水库里的水会变得很清澈,完全没有任何污染。
顾秋是从这个角度考虑的,这才没有过份干预寺庙的事。
开完了会回家,从彤给他泡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她是听顾秋说的,以前沈如燕每天给左书记泡参茶。
这茶喝了,精神好,固本培元。
从彤在上海玩了一个多月,可以说是爽歪了。
回到家里,顾秋发生的那些事,也没有跟她说起过。从彤在厨房里做饭,顾秋走过去帮忙。“我来帮你!”
从彤笑了,“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顾秋从背后抱着她的腰,“还能有什么企图,你不是一样羡慕葛书铭他们夫妻吗?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他们的乐趣。”
顾秋双手摸着从彤的腰,一个多月没有跟她做了,顾秋那里又迅速膨胀起来。
从彤道,“那你别闹,先帮我洗菜。”
顾秋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从彤那丰满的胸,恋恋不舍松开了。
他在洗菜的时候,从彤问,“左安邦这人怎么这样?也太小心眼了吧?”
顾秋问,“你又听到什么了?”
“还要听说吗?宁德县那寺庙,怎么说拆就拆了?”从彤切着菜,“我听说那里香火挺旺的,挺有名的寺庙。”
顾秋只得解释,“主要原因是,上次有一辆面包车在那里翻车了,出了车祸。后来呢,又因为规划的问题,寺庙的存在,在某种意义上,影响了水库的水质。”
从彤就笑看着他,“你好象转变了观念,不跟左安邦较劲了?”
顾秋道,“我是对事不对人,不管人家怎么说,事实如此。从原则出发。”
从彤道,“你和左安邦两个要是和解了,那才是一大怪事。”
“也未必,左安邦还不至于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不过他心眼有点小。容不下别人,如果不是遇上我和宁雪虹,他应该还能做点实事。”
从彤道,“他就是那种典型的,因小失大,被家族仇恨蒙蔽了眼睛的人。不顾大局,小家子气。”
顾秋没说什么了,把菜洗好。
从彤在炒菜的时候道,“不过我也因此而骄傲。”
“骄傲什么?”
“因为你啊,我老公这么大度,有容人之量,我能不骄傲吗?”
顾秋笑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这个人很大度,也很博爱。”
从彤瞪了他一眼,“大度个屁,博爱还差不多。你要是大度,那我偷个人给你看看,看你还大度不?”
晕死!
顾秋湿着手,走过去抓住从彤的腰,“想死了你!才出去一个月,就变得这么放荡了?”
从彤格格地笑,“别闹,手上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