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千里夜奔是件快意恩仇的事
醒来后那总是梁山一梦
在路上在七月在我们的清晨日暮
谁不是运数不定的蝼蚁
朋友我们以为哭泣是件软弱的事
当眼泪无声地化为白雪……”
略显沧桑的格调,慵懒性感的声音,时睿和方振就靠着这么一首歌,瞬间虏获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简少扬又恢复了半醉不醉的样子,迷离的看着台上那人……刚才那么好听的歌,是他唱的吗……这家伙真是的……比以前都要迷人,真是多变啊。
“少扬。”方原理紧紧盯着台上那人。
“干嘛。”
“我觉得……”
简少扬:“?”
“我爱上他了。”
“不行。”拒绝,大写的拒绝。
“为什么?”
“他是我简……简家的人。”简少扬又打了个嗝。
“不是时睿,我是说拿吉他的那个。”
“哦,去追他。”
方原理捧着手里的杯子,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滑的几乎要拿不住,“我……我不敢。”
简少扬什么也没听见,他只看见时睿起身微笑着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