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陆雪儿问。
“爹爹盯着舅舅走远的方向看。”陆凌儿一脸困扰,“以前舅舅去哪儿爹爹才不管呢,他不在跟前最好了,可刚才爹爹见他走远了,突然跟我说,让我自个儿回家,然后就跟着走了。”
“他没说去哪儿?”陆雪儿跺脚,“这是干嘛呢?大过节的吓死人啊!”
陆凌儿摇摇头,“我想起来问爹爹一会儿还去不去城里,追上去,但是他俩已经没影儿了。”
陆凌儿说完,陆雪儿可急坏了。
白夏还是比较冷静的,劝媳妇儿,不用担心,他俩那么高的功夫,不会出事的。
……
放下映雪宫夫妻俩团团转不说,且说突然“离家出走”的陆天寒和夭长天。
两位老爷子是怎么回事呢?
陆天寒也不清楚,他原本的确是懒得理会夭长天的,那疯子来来去去也不是一回两回,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陆天寒还是头一回看到夭长天这个样子,他似乎是被什么召唤着,朝着某个方向一直走,没有一点犹豫。
夭长天所谓的“走”和普通人的走自然不一样,也就陆天寒那样级别的高手可以跟上他。
就这么一直走,从早晨走到天黑,陆天寒发现他们是朝着西南蜀中的方向去的,他的眉头也就皱了起来。
……
另一边的梁州府,气氛也不比映雪宫那边轻松,殷候一个“心”字出口,江湖群雄连同展昭白玉堂,都傻了。
沈府被拆了快一半的院子里,只听到一阵抽气声传来。
而比起江湖人的震惊,更震惊的则是公孙。
公孙睁大了眼睛盯着天尊手里的那一截木桩,无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