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候自然也了解外孙的意图,伸手,边给倒了杯茶,边感慨外孙胳膊肘往外拐,拐得都回不来了。
五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看殷候。
殷候笑了,问他,“有什么想问?”
白玉堂将凳子稍稍移近了些,问,“我师父和安云阔……”
殷候边喝茶边对白玉堂点点头,“挺好的朋友。”
五爷点头,“我以前也听外公说起过,说安云阔是师父最好的两个朋友之一?”
殷候点点头,“嗯,是啊。”
“既然安云阔是被冤枉的,我师父应该也不是真讨厌他……明明是朋友,为何不来往?”五爷觉得自己也是替天尊操碎了心,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他俩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殷候笑了笑,“因为你师父小孩子脾气呗。”
白玉堂这会儿护短的性子就出来了,拿着茶杯嘀咕了一句,“安云阔要是不理亏,也不会任打不还手了。”
殷候让白玉堂逗乐了,点点头,问白玉堂,“你有多少朋友?”
白玉堂想了想,“还不少。”
殷候点头,“你希望你朋友怎样?”
白玉堂愣了愣,不明白殷候具体指什么,就随口答了一句,“希望他们好啊。”
殷候淡淡地笑了笑,“嗯,你师父也这样。”
“正常人都这样吧。”
白玉堂道。
殷候又喝了口茶,似乎是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