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玄烁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他相信以杜鵑的聪明一定不会做岀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朱玄烁就这样走了,他走后,杜鹃终于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沈长君最近又开始忙上了,朱玄烨派过来的十个人彻底的不来了,一下子少了十个劳动力,可想而知,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焦头烂额的事情。
当然,忙起来的不只他一个。
这一天,报社来了一个人,是来应聘的。
这人进门就说要找一位叫沈长君的,是自己的师父让他来的,他的师父叫邢飞。
沈长君正在图书馆,是乔然来找他回去的,说有一位自称是邢飞的徒弟要来应聘。
沈长君一听,邢飞的徒弟来应聘,真是怪哉,据邢飞所说,他的徒弟可是尽得他的真传,相术,药理无一不精,怎的会来他们这?
虽有疑惑,却也没有耽搁,立刻回到报社。
看到眼前之人就是邢飞的徒弟之时,内心暗道,果然如邢飞所说,他的徒弟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可是怎么觉得他的眉宇间似有说不尽的忧愁,到底为何事困扰。
他来不及想太多,便上前拱手道:“在下便是沈长君,未请教?”
“邢烈。”
沈长君点了点头,道:“来,咱们去那边说。”
两个人来到里面的一处无人的空位,坐了下来。
沈长君开口问道:“烈兄怎的突然来此,听邢师傅说,烈兄本事不凡,怎的愿意屈尊来我们这里做事。”
“师父说,我需要在这里交朋友。”
沈长君将这句话在心里饶了一百八十圈,没想明白。
“好吧,既然是邢师傅让你来的,那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这里忙起来可是很辛苦的,烈兄真的要来?”
邢烈目前什么都没有,只有时间一大把,每天的脑子里都是朱玄烨。
邢飞看他这样下去,迟早要把自己逼疯了,所以就让他来这里找沈长君,希望他能在这里找到乐趣。
缘分其实很奇妙,有时你越想抓住它,它却偏偏跟你捉迷藏,可如果你不理它,它又会出现在你不经意的转身处。
邢烈被留了下来,加入到了大晋日报社的大家庭中。
他在这里认识了朱玄耀,朱玄栋,听名字就知道跟朱玄烨有关系了。
他也认识了其他的朋友,在大晋日报社的每一天都是忙碌的,在忙碌中,他能够暂时的忘记某个人,忽略掉时刻都萦绕于心的烦忧。
这一天,他随着沈长君出去采访,迎面有一辆马车从身边经过,他听见车厢里传来女子呼痛的声音,而且还闻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