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没办法，网络上一搜，就有很多了。
只是比起私人照，还是要差点。
吃到一半，贺予繁接了个电话，挂完电话后，他对贺栩栩说：“我先走了，有点事。”
他站起身，双腿修长笔直，他懒懒散散地垂眸，又补充了句，“好好经营，不要太早倒闭了。”
贺栩栩捶了捶桌子，怒道：“你丫的说啥呢，会不会说话？”
贺予繁没回话了，不过嘴角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姜菏见到这一幕，这才想起自己有个妹妹。
“卷卷呢？”
贺栩栩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呀，我忘了叫她下来吃饭了。”
贺予繁正准备走，听到这里，挑眉，问：“你们是说外面台上那只打盹的垂耳兔么？”
打盹儿？
这下子可把姜菏心疼坏了，赶紧起身往外走。
贺予繁戴好口罩，从酒店门口离开的时候，姜菏已经上了台。
那小姑娘被叫醒了，正在揉眼睛。
贺予繁只瞧了两眼，就挪开了视线，继续往前走。
......
今天是十分疲劳的一天。
姜卷回去之后，立马就把衣服给换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她要坚决抵制。
直播间的观众们嘴上迎合着她，心里却恨不得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
下次再来什么猫咪啊，仓鼠啊，简直不要太棒。
没了那衣服的舒服，姜卷换了一身柔软的睡衣，在床上躺了半天没睡着，便爬起来开电脑，准备打两把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