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继续当她的弟子。
哪怕以后她身边有别人了,他也还有那么一个位置。
而不是等到以后她喜欢上别人,看到他的时候,全然当做是陌生人。
少年那惊慌忐忑的心思全然写在了脸上,姜卷唔了一声,挑眉说道:“你的意思是,亲了我,但还是想当我的徒弟?”
他还未说话,姜卷又接着说:“那我很亏啊。”
云宴似乎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却又不敢肯定。
因为那个答案太美好了,正因为美好,才那么地不真实。
他蹲在姜卷身边,问她:“我不当徒弟,当夫君可以么?”
问出这句话,是他最大的勇气了。
如果被拒绝了,那他就没有待在这芜宁殿的权利了,但万一呢?万一......
这个万一发生了。
姜卷滚到了一旁,她衣服松散,语气也是懒懒的:“可以。”
云宴蹲在原地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她那两个字的意思。
随后他爬上床,躺在了姜卷的身边,良久后,他问:“那师尊,我可以再亲亲你么?”
旁边的人早就睡着了。
没有答案,他便勤奋地自己去取了。
亲完,心满意足地睡觉。
......
楚光河觉得今天的云宴格外地特别。
首先是他故意找他吵,他也不反驳,甚至还时不时地露出微笑,搞得楚光河以为自己把云宴刺激坏了,不敢再刺激他了。
这还没完,接着他拿着师尊给他的佩剑耍剑,云宴破地天荒地靠近,指导他手法以及力度。
这可把楚光河吓坏了。
他问云宴:“你是不是把蜜果全都吃了,脑子给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