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闷的都快要哭出来。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没有白瞿,只有她了。
佑佑这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让凌雅无措,今墨讶异,至于傅舒,她只是幽静的望着佑佑与凌雅,面色如常,谁也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傅舒?”
佑佑不似说谎,难道傅舒真的?
微微拧了拧眉,凌雅看向傅舒,想要个说法。
一身红裙相貌艳丽的女人长得极具有攻击性。
但此时傅舒的目光却着重放在了女人的腰间。
那里有两节藕臂,白白嫩嫩的,格外刺目。
“你看我是像做那种事的人吗?”
清清冷冷的声音犹如泉水似的令人心静,傅舒若隐似无的勾了勾唇,眉宇间都透着一股子矜贵与优雅。
这样的人,好似怀疑都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凌雅:……
确实不太像。
“既然遇见了,那就坐这吧。”
信步在男人对面落了座,依着傅舒对凌雅的了解,她是万万不会让佑佑跟男人坐在、一起的,果不其然,望着身边不情不愿的女孩儿,傅舒笑的很有深意。
“哼,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