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烧,是被梦给魇住了?”
自顾自的做着判断,白瞿给佑佑掖了掖被角,又将她露在外面的两只小手,放回了被窝,这才挪了张小凳子坐着,不,应该说是趴在床头打着瞌睡补眠。
“白瞿。”
仿佛是因为白瞿的到来,佑佑的噩梦渐渐结束,她眼眶红红的睁开了双眸,准确的将头转向了白瞿。
听到佑佑的声音,白瞿缓缓抬头。
他本来很是困乏,但在看到佑佑眼里的水痕时,就直接清醒了,顾不得手臂的酥麻宽慰佑佑,白瞿声音很软,在朦胧昏暗的卧室中,更显飘渺温润。
“嗯,哥哥在,所以别怕。”
见小姑娘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好似被梦魇吓傻了,白瞿微微勾了勾唇,音色更柔了。
“乖,梦是假的,哥哥在这里啊,佑佑已经醒了。”
“可,真的好怕。”
她梦见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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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一个酗酒的父亲突然从桌子上醒来,对女儿拳打脚踢,女儿呜呜的哭着,身材很是瘦小,她穿的衣服很是破旧,脸上、身上青青紫紫的,随后她又看见了,女儿趁着父亲熟睡的时候,拿着菜刀走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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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的泉水池旁有对处于热恋期间的小恋人,他/她们男俊女靓的看起来很是般配,可是突然之间,他/她们不知为何争吵起来,从小吵到大吵,从吵架变成拳打脚踢,尔后,那个青年失手将恋人推进了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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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性格顽劣的黄头发少年,在放学途中吹着流氓哨,他吊儿郎当的走在绿荫遮日的乡间小路上,突然之间,一颗树上的鸟窝引起了他的注意,最后,少年将玩死的雏鸟随手扔进了草丛,徒留下,凄鸣声阵阵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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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古代的战场,一方战败,数万将士被俘,战胜方的数位军官,在帐中问将军如何处置俘虏,将军威严赫赫目光如炬,他手抚剑穗勾了些善念,但,不知为何他又突然改了主意,直接下令将俘虏坑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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