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青筋暴跳,幽竹抽抽眼皮,一字字的,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师兄怎么可能会认错师弟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样子师兄没见过?!…就算是你化成了灰,师兄也能把你给指出来?!”
“是、吗?”
一手悄无声息的捏住火绯洓腕脉,幽竹狠狠施压,对痛得嗷嗷叫的俊逸红衣男人重复:“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林渊不是你的师弟,对、吗?”
“师啊啊啊不不不不你不是我师弟,是我搞错了。”可怜巴巴的瞅着幽竹,火绯洓神色凄凄,却在与幽竹对视时,被幽竹眼中的冰冷与玩味给吓到了。
忙不迭的从幽竹身上起来,火绯洓揉着泛疼的手腕,暗骂神经病师弟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手下不留情。
“原来陛下也在这里啊?”
故作惊讶的看向了佑佑,火绯洓恭恭敬敬的对佑佑行了、一礼,可见凤卿平日里的积威有多深。
“嗯。”
虽然不知道火绯洓的身份,但在影子记忆中,他是和尤車、一样,被凤卿所信任的存在,所以,不知该怎样对待他的佑佑,只能什么话都不说。
火绯洓见此挑眉,识趣的找了理由退下了。
而人、一走,佑佑便原形毕露,望着软软趴在桌子上的佑佑,幽竹柔柔的问:“陛下不喜欢那位公子?”
“不是不喜欢吧,只是。”
自从察觉到尤車的杀意后,她就害怕他们了。
“这样啊。”
虽然不知道佑佑的未说之言,但幽竹也是知道火绯洓的难缠跟有病的,暗暗在小本本上给火绯洓记了、一笔,幽竹挑了些,无伤大雅的笑话说给佑佑。
直把佑佑逗的捧腹大笑才算止住。
是夜,翠鸣宫中。
幽竹气定神闲、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等着他那位好师兄,此时此刻,他,一张年轻俊秀的脸上笑容明媚,锋芒毕露,再无平日里的半分清冷。
“师弟,不装了,我就说自己不会认错师弟的嘛?”从半开的窗户那儿,暴掠而进,一身红衣的火绯洓毫不客气的坐到幽竹对面,还为自己斟了、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