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数值改得太过,如今很是驾驭不住体内这洪荒之力。这期间我都紧绷着神经维持力道,可只要稍有走神,手下就断壁残垣。我意志已快撑不住,时刻在崩溃边缘。
最崩溃的是,我实在不知道上次是怎么进的修改器,现今怎么也改不回去。
“阿谭,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在我假死前一刻,我们到底有做什么吗?”我想不通其中关节,心里有些烦躁,轻轻扣了扣桌面。
旋即整张花梨木案应声而倒,碎了一地。
干。
“……主人,不妨躺着说话。”夜谭谨慎提议道。
“可我已经睡塌了两张床。”沉痛拒绝。杯子桌子也还罢了,床这种东西,毕竟少一张就缺一张,“可我真的得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了,我还是去院子里躺着吧。”
我轻手轻脚推了门出去,夜谭也放下书本起身了:“也好,属下随您晒会儿太阳。”
我点点头,集中了注意力,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诚惶诚恐,如履薄冰,把里屋的躺椅,端到院中。轻轻放在地上,步履谨慎地推开七步,才呼出一口气:“你不能久站,靠着歇一会儿吧。”
“主人,不可。属下怎可如此失了礼数。”
我知道他这向来难哄的性子,可已实在没精力安抚他:“阿谭,我真的很累了,你饶了我吧。”
他抿了抿唇,竟然从善如流地立刻坐上去了。
如此轻松,我倒诧异了。
原来对付影卫,卖惨比安抚有效得多,在心中牢牢记好此事。
我拨开杂草,横在院子中央躺了下去。石子青砖不甚平整,硌得十分难受,但总算是终于放松了片刻。
“阿谭。”
“嗯?”
“活着,真的,好难。”
“……”
外挂开启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呢?物件?动作?仪式?台词?
我阖了眼,仔细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形。我被泽雀打飞,滚过几圈,后来被夜谭扶起。好像没碰到什么特别的东西,触发条件应该不是物件了。
“阿谭,你当时说了什么来着?你能再说一遍吗?”苦思无果,只好场外求助。
夜谭不做声,我又催了一遍,他才细弱蚊声小小应道:“属下说……如果是全盛时期,断不会让主人受如此折辱。”
“还有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