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动动手已经是极限,要想爬起来大战三百回合,那是痴人说梦了。
夜君正在苦恼,听见二少爷紧张问道:“是不是伤口疼了?”
哦,对,还有这个梗可以用。
夜君何其狡猾,没有一口应是,反而摇摇头坚毅道:“无碍,属下……撑得住。”
二少爷心中一酸:“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强撑什么……你只管躺着罢。”
经过这一番折腾,二少爷心中对夜君的惭愧已经达到巅峰,简直有些自惭形秽。对方中着药还不忘照顾他,自己反而忘了这回事自顾自爽了一把,简直不是个东西。
夜君被他勒令乖乖躺着,瞧不见自家少爷在做什么,耳边却是各种惹人遐想的水声和沉重呼吸此起彼伏。夜君没来得及畅想太久,就感觉被温柔地包裹住了。
夜君扶住对方的腰,诧异道:“少爷?!”
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吧?!
对面沉默了很久才缓了过来,喘着气说道:“夜君,我不是很熟练,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一声……嗯……?”
夜君心中动容,按上他的肩轻轻回拉,想抱抱他。钟离子息知道他气力不济,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弯腰撑在他上方。
夜君心情复杂,叹息说:“少爷,你也太甜了……”
钟离子息轻声道:“你如何待我,我同样回报你罢了。”
夜君十分惭愧:“少爷,你真的不用这么夸我。”
【拉灯=3=】
翌日朝霞散尽的时,钟离子息一反常态地还未睡醒,沉沉躺在夜君臂弯中,想必真的是累极了。
夜君想着自家少爷昨晚的表现,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继而感觉,最近的二少爷像只猫,你想摸他吧,他一定呲牙咧嘴地凶你。可你往地上摆个纸袋子,他一定不由分说地疯狂往袋子里钻,拦都拦不住。
夜君越想越觉得可爱,忍不住爬起来亲了一口。
二少爷被他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还没清醒先问:“你没事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夜君美滋滋:“我好得简直可以上天了。”
二少爷应了一声,又放心地闭上眼补眠。此刻冷静了下来,忽道:“我觉得昨天的春药有蹊跷。”
好到可以上天的夜君心里咯噔一下。
钟离子息分析道:“照昨天的情况,我们确实可能因此生间隙。可如果我也吃了那道菜呢?若不是你发现有异常,那道菜我肯定也会吃的。那就变成是我们两个两情相悦地进行一场情事罢了,对方四爷他们没有任何好处,这说不通。”
夜君沉默了。
那本来就不是春药,只是压制内力的药。这道菜显然是忌惮夜君的武力,为他而设,而钟离子息吃了不会有任何感觉,至多有些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