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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戒和尚见自己女儿哭的那么伤心,心想定是受人欺负了,急急往佛堂里跑,去问定闲要个说法。“定闲!定闲!在不在!”
定逸看这个大和尚作势就要往佛堂里冲,关了门,阻拦道:“不戒和尚,你怎么又来闹事?你要是再捣乱,休怪我不客气!”
“哼!我来找你们掌门的,你是掌门么!”不戒才不管,愣是往里冲。
佛堂内传来一温和的声音,“师妹,让她进来吧。”
“哼!听见没?是你们掌门请我进去的。”
定逸瞧着这个大摇大摆的和尚,忍不住抛了个白眼。
不戒瞧定闲行了个佛礼,也弯身回道:“师太,我们许久不见了啊。”
定闲也不寒暄,直接问道:“不知道不戒大师找贫尼何事?”
“我今日见我家琳儿,看她茶饭不思,愁眉不展,一问她就哭。师太,你知不知道我的小琳儿出了什么事啊?师太,你也知道我脾气急,人又粗·鲁,就快告诉我啊。”大和尚想起女儿哭得伤心,也是难受。
定闲叹了口气,对门外的逸清吩咐道:“阿弥陀佛,唉,逸清,你与不戒大师出去,将衡阳发生之事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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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该死的淫贼田伯光,我要将他碎尸万段!还有你啊,你怎么可以对琳儿不闻不问,我女儿都消瘦成那样了,难道还要让她瘦成骨头不成!”不戒和尚听完事情原委,大骂田伯光,在对逸清唠唠叨叨,也不等逸清回话,急急下山找田伯光算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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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那个淫贼在哪啊!”不戒和尚走过大大小小好几个城,都探听不到田伯光的下落。
“张夫人呐,你可得好好看着你相公啊。”“为何?”
“你不知道啊,那个的的头牌,花月姑娘,重操旧业啊。”“咦?不是有个员外给她赎身作了填房了么?”
“是呀,是呀,哪里知道她不守妇道,和以前的相好田伯光又搞在一起了。后来她相公知道了,就把她赶出来了。”……
不戒一听,大喜,赶忙抓着说话的那个大妈,“喂!大婶!你刚才说的在哪?”
那大妈被不戒吓得一跳,指着他身后道:“就……就在那里。”
“多谢啊!”不戒急匆匆跑过去。
“唉……如今世风日下啊,连大和尚都去逛妓院啊。”“是啊,谁说不是啊。”
“回去可得把自家相公看好啊,外面太乱了。”“嗯嗯,没事就呆在家里,不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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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的香妃阁内,一小贼偷偷从窗外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