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彦“唔”了一声,纳闷道: “那为什么,还有人要诬陷你啊?” 他不是很明白,元征都是太皇的皇孙了,并且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他那么厉害,怎么还会有人故意找他麻烦,说那些明明和他无关的闲话呢。
元征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低头看着浊液,嘴角的笑容清冷而平淡,“人心不蛊,利益相关,不过是我碍着他们的好事罢了。”
“哎,对…对,那…那…那群老臣,还有国丈,都看…看将军碍着他们利益,才…才…才要把他赶走,赶紧大牢里的。”
胡彦的眼皮在听见岑进说元征进过牢狱猛的跳了跳。
☆、当着人家的面也敢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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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让你坐过牢!” 胡彦的右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震的桌面上的杯碟碰撞作响,元征看着他轻笑,伸手握着他的右拳揉了揉。
“只是坐牢而已。”
“……而已?” 胡彦无法和他感同身受,他在胡家塘见过开刀问斩的犯人,阿鼠说过,那人只要进了牢狱, 就算是放了半条命进去了,如果审案的人瞧这个犯人不顺眼,还会在他身上用刑, 生不如死。
元征看着他越来越皱的眉头,连忙伸手帮他展评,“我的宝贝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为夫我这不是好好呆在你眼前的么?”
胡彦下撇的嘴巴这才平一些,“那些人真是可恶!”
元征附和他, 皱着眉头,“可恶!”
岑进紧跟队伍, 大声叫唤着,“可恶!”
“所以,你才会在乾州住下,而不是在京城, 对吗?” 胡彦把这件事在自己的脑袋里过了一遍,总结出一些个结果来。
元征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好的?这不是让老天爷赏赐了我一个举世无双的胡过寒么?”
胡彦双眼朦胧,盯着元征炽热的眼眶, “那我也应该感谢赌坊,让你和我相遇。”
“……对。”
那边的岑进已经喝过了头,趴在桌子上打着轻鼾,屋子里暖气充足,两个人在倒下的岑进面前唇舌相交,元征顺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胡彦惶恐地看了两眼岑进,确定他已经睡熟之后,才肯乖乖坐在元征的腿上。
两只玉手放在元征的脖颈后面,纠缠着他束的高高的发髻上垂下来的玉珠,发髻也是他早上给元征束起来的。
他们两人的发髻都是互相给彼此束上的,因为元征不喜欢别人碰胡彦的头发,公平起见,起初并不会束发髻的胡彦也只好一步步的在元征的头上“开刀”,慢慢束好他的发型。
灵活的舌头钻进大开的口腔,辛烈的酒意涌入胡彦的鼻腔,呛的他直接拿手捏住了两个鼻孔,两个人本来能够沟通的视线,也被他的小手挡住,元征吻了他一会儿,主动松开。
看着胡彦晶莹湿润的嫩唇,元征的下身一股热流四处胡乱涌动。胡彦放在鼻子上的手拿下去,两人四目相对,霎时间,暧昧的的眼神便替彼此阐明了想要说出口的话。
喝倒了的岑将军被定王爷吩咐下人安排他去客房休息,着急泄火的定王爷还有他的要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