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啃食着他的唇,疯狂地侵袭着他的领地,不遗落任何一处,歇斯底里般的气势,翻身将白落雨压进榻中,什么都顾不得,想要从他身上索取更多。
嘴里有些咸咸的,他终于抬起眼睛看见了。终于看见了,白落雨那双比世间万物都要美丽的眸子里,笼罩着一层水雾,泪水让他的眼睛更加动人,要是眼里只有他就好了。对,这双眼里,现在只有他。
也不知是如何勾起的白落雨的情yu,后方的疼痛让他有了片刻的清醒,身体也僵硬了起来。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适,白落雨动作停了下来。
“别停。”他喘着粗气,将脸埋入被褥之中。
沙哑的声音莫过于最好的催qing药,不再有任何迟疑,他红着眸子压抑着冲动埋入白成风的身体,终于,彻底属于彼此了。
这场状似无休止的鱼水之欢,在白落雨闷哼声中停了下来。他埋在白成风的颈窝,张嘴留下一排牙印,伸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见他疲惫不堪的模样眼中溢满心疼,吻了吻他的下颚,问道:“疼吗?”
半阖着眸子,他突然笑起来。“我又不是女子,为何会痛。”
白落雨却无意迎合他的调侃,他可没忘记方才进入时白成风因疼痛落下的泪水。
“对不起……”他自责地说道。
“你后悔?”白成风道。
“不!”像是怕他误解什么,白落雨急忙道。
“那有什么对不起的!要是有机会,我也想给你生个孩子,啧,可惜可惜。”白成风摇了摇头,颇为遗憾地道。
白落雨半晌没说话,白成风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不动还好,一动身体的疼痛直接蔓延到脚趾了,他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再去看颈间白落雨。他连埋在自己的肩里,滑落下去的被褥露出他一只雪白的肩头,再看下去,如玉一般的背上随处可见的都是咬痕和抓痕,白成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再去看白落雨的耳尖,如今已然一片粉红。
害羞了?白成风在心中狂笑不止,原以为兄长总该是脸皮厚些了,原来还是这么经不起自己言语挑逗,真好。就像七年前一般,不过,七年前,他可不敢这么对兄长。
“我带你去洗漱。”片刻后,白落雨闷闷的声音传来。
不待白成风应答,他便以自顾自地撑起身来,眼神接触到白成风满身的印子耳尖更红了几分。他忙将褥子盖在白成风身上,自己赤·身裸·体地走下床,不知从何处拿了一件新的亵衣,为自己穿好,片刻后,又变成了平日里风度翩翩的白家大弟子。
他取了件干净的外衫,给白成风穿上,白成风本要自己下床行走,谁知脚才刚一踩地身体就软得不像话,瞬间便扑入白落雨怀里,惹得白落雨朗笑一声,道:“还是我抱你去吧。”
将白成风打横抱起,大步向殿外迈去,唇角扬着一抹和煦的笑容,似乎将万千世界揉碎在其中。
出了大殿,天色已经暗如浓墨了,白成风忽然忆起,当他从昏迷中醒来之时,殿内分明是一片亮堂的,适才醒来殿内有照明用的珠子他居然没发现天色这么晚了!
思及此,他只好装作鸵鸟埋进白落雨的胸膛。
“小……主子?”最后两字语气徒然减弱,似乎有几分吃惊。
白成风一听这声音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将头埋得更深。好死不死,这副模样撞见方小右了。
方小右要再看不出去就是傻子了!事前他自作多情那么久,小主子哪里对他有半分意思啊?分明是一心一意记挂着他那挂名的兄弟呢!
他的眼神顺着白成风露出的一节手臂看上去,发现他手臂上竟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痕迹,再去看他微微敞开的衣襟,那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