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果两人商议好之后,就开始来闹於飞,后者禁不住两小姑娘的磨炼,最后还是点头同意,而后她们又把视线投向陆少帅,后者立马举手表示赞同。
奥伟那就是个墙头草,风往哪刮他就往哪倒,特别是在两个小姑娘的逼视之下,早早的就投降了。
果果和小英子在屋里转悠了一圈,那八条狗的名字就定了下来,黑二到黑九,於飞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在人前叫出口,太羞耻了。
……
晚饭后,於飞享受了一把石芳的殷勤之后,趁对方睡觉之际,他进入到空间里,简易的沐浴间上挂着的帘子提醒他里面有人在洗澡。
他并没有靠前,而是跟那个慵懒的怪虎聊了起来,不过后者在看到他的时候明显有个躲避的动作。
这是怕了,有这种情绪不好,那以后还怎么忽悠它呢?
於是於飞蹲下身来,像搓揉大狗那般的搓揉着虎头,想让它感受到自己的善意。
不过自从地位掉个个,於飞失去了对怪虎的忌惮,怪虎生出了对他的害怕之心后,想要像农场里的人狗相处那般似乎有些困难。
“小黑啊,你之前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一接触到烛台就能复活呢?你的那些同类是不是跟你一样啊?”
不管怪虎能不能听得懂,他叨叨叨的说道:“你说要是把烛台给点燃了,你们是不是都会复活啊?”
“那个灯油到底是什么?既然你能挖出一块,那肯定也能挖出更多,要不你去试试,再挖出几块,好让我研究一下。”
“别躲啊,我又没有恶意,我这是在跟你商量,又不是非逼着你干的,要不我把你打一顿你还是该怎干就得怎干。”
“打个商量还不行吗?”
“嘻嘻~你就别费劲了,小黑可以听懂简单的指令,但要是多说一些它就听不懂了。”
於飞抬头看去,玲子正俏生生的站在沐浴间的门口,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是刚换上的一套干净衣服,她手里还抱着之前换下来的衣服,一条松紧带在晃晃悠悠的吸引着於飞的视线。
玲子赶紧收紧了一下手里的衣物,紧走两步回到木屋内,很快她又空着手出来了,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下来。
“小黑只能听懂最简单的指令,其它的我跟它说再多它都听不懂,就是一直守着这个烛台。”玲子蹲在於飞面前说到,手还轻揉着虎头。
因为自己的个头高出一些的原因,於飞的目光反倒是有些无处安放,最后,他把视线投向了怪虎,而后问道:“你就没想过它是不是在装傻?”
“唔~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我看小黑就好像是一条另类的看门狗一般,而这个烛台很有可能是门前的长明灯。”
玲子说着自己的猜测:“咱们养个看门狗,靠的是它们的忠诚,小黑很有可能是受制於这个长明灯,要不很有可能会被拐跑,或者干脆自己就跑掉了,毕竟它们不是真的狗,没有那么忠诚。”
於飞搓了搓下巴,玲子的这个想法虽说有些大胆,但也很有可能,不过设身处地不一样,她的想法也没有那么的开阔,於飞觉得这些怪虎就算真的是看门的,那也是在看守整座山。
而烛台的功能就是为了把它们聚集起来,就好像农村里喂猪的时候会敲两下猪盆一样,一个是靠食物来掌控,另一个是靠於飞所不知道的手段。
“小黑有没有再次跑回到那棵大树边上?”於飞问道。
“没有。”玲子摇头道:“它一直都很老实,就在这守着烛台,再说还有锁链存在,它也跑不了,不过它好像想让我把烛台给点着,没有你点头,我也不敢点。”
於飞一巴掌抽在怪虎的头上说道:“这就是个不老实的,回头找个机会我再收拾它一下。”
怪虎呜咽了一声,似乎再说我没有,於飞伸手丈量着它嘴上的獠牙,阴恻恻的说道:“听人说用一个生物身上最硬的东西来打造武器,那这件武器会融入那个生物所有的精气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怪虎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惶恐的神色,於飞待再威胁它几句之时,玲子很认真的说到:“这是真的,我们曰本的神器天丛云剑就是由大蛇的脊骨炼制成的。”
“呃~”
於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说天丛云剑知道的并不多,但说草雉剑的,那知道的人一定会有很多,也有很多人说它是草鸡剑。
不过它具体是不是由传说中的大蛇脊骨炼制的,这点於飞并没有跟一脸虔诚的玲子做争辩,借着这个机会那多多的威胁一下怪虎才是正事。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寒意,怪虎在尽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不过这里就两人一虎,於飞的视线又不能过多的放在玲子的身上,所以它的想法就落空了。
屈指弹了一下小黑那一尺多长的獠牙,一声犹如金铁一般的敲击声传来,於飞的脸色不由的变幻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