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语虽披了外袍,可寝衣系带一经扯开,就朝两边落去。
忙伸手去拢,可双手却再次被姬瑾抓住。
脸上闪过羞愤,抬眼看着姬瑾,却见他沉眼看着她肩膀处:“我给你看看,内庭司用过刑没。”
“没有。”楼画语忙摇头,可一动,衣襟开得更大了。
她穿的是抱腹,她起得急,并未完全擦干,这会似乎都还有些湿意。
“到床边去。”姬瑾拉着她的手朝床上走。
楼画语双目圆睁,看着姬瑾的侧脸,有些为难的道:“姬瑾,我……”
“去。”姬瑾沉眼看着她,冷 声道:“在内庭司不怕,这会知道怕了?”
楼画语脑中闪过的,却尽是前世姬瑾将她压在蒹葭宫那张软榻之上的情形。
那时姬瑾脸上的怒气也是这般,明明翻滚着,却又强行隐忍。
在南疆时,她也听了一些,类似“小别胜新婚”“离婆的汉子憋得慌”一类的荤话。
想到刚才姬瑾在浴桶里时做的事情,她忙道:“内庭司并没有对我用刑。”
“没有。”姬瑾低声冷笑,看着楼画语道:“你知道谢夫人经的是什么刑吗?”
楼画语只知道谢夫人死得比较惨烈,具体如何而死的确实不知道。
“水刑。”姬瑾看着楼画语,依旧拉着她的手朝床边而去。
楼画语见他肯说话,心中倒也安定了一些,随着他朝床边去。
“就是不停的灌水,却不让去净房,让人憋不住时失禁,这样羞愧得不行,这种刑法就出了内庭司,没人敢说。”姬瑾拉着楼画语坐在床边,伸手将她搂住。
然后将手探入了她半开的衣襟之内,手指隔着抱腹……
抱腹虽是上好的蚕丝,可姬瑾最近所经都是劳事,手掌新茧旧茧重叠,粗糙无比,就算隔着抱腹,楼画语也能感觉到手上的茧了。
有些不耐,姬瑾却一点点的勾动着:“水刑还只是一种针对贵妇人的,对于未出闺阁且知事的娘子,她们会找一些老嬷嬷,或是一些老内侍做一些不可形容的事情。”
宫中的老嬷嬷和老内侍,大多都是一辈子未曾经男女之事,可人之天伦,她们在宫中熬着,心性难免有些扭曲。
“姬瑾。”楼画语光是想想,已然心神俱裂。
前世她虽处于宫中,可受过的苦也不过是四处跪拜,内庭司是从未进过的。
虽听说过内里刑罚严厉,但她以为就是扎针,或是和颜铁明问话时所用的刑法之类的。
“五娘怕了?”姬瑾却伸手以轻轻将抱腹拉开,目光一沉,伸手就直接覆了上去。
楼画语痛得倒吸了口气,身子一弹,却撞到了姬瑾怀中,被他搂得更紧了些。
姬瑾另一只手却朝下:“对于闺阁娘子,她们有的是办法,五娘这样就怕了,那怎 敢孤探险。”
楼画语被他的动作人吓到了,只得缩着肚子,双眼巴巴的看着他。
可姬瑾哪有这么容易放过她,不让她长点教训,下次怕是更大胆的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