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不到他,国主已经下令把她单独关了起来。”
皇甫霜飞猛然转身,看着她道:“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告诉我,你赶紧告诉我她在哪里。”一边说着一边用力不抓住她的双臂,似要把她的双臂一同拧下来般。
冰上微微皱眉,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与太子一起朝你求情,国主已经把你打到天牢里了,为了一个浩瀚王朝的女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可真是出息得很呢。”
“她不是浩瀚王朝的人,她现在是我的女人……”皇甫霜飞的眸子里燃上充血的怒。
“可笑,你的女人?你告诉我你们昨日可有洞房过?”冰上冷冷的嘲讽,对于二哥的执迷不悟她可真是又头疼又无奈。
皇甫霜飞一怔,冰上说:“连洞房都不可以,算你哪门子的女人?你的身上可是被她下了毒,你还在忍受她给你下的毒的折磨,现在这般紧张她可有想过她是如何想你的?在她的心里你与我们是一样的,她对你只有恨没有爱,就算你为她剖腹自杀死在她的面前以证明你的清白她也不会相信,她只会觉得你像个半吊子似的用那种幼稚的卑劣手段来麻痹她迷惑她。”
霜飞一怔,随之又吼:“就让我看她一眼也好,我要知道她现在的处境。”
冰上冷冷的道:“养好伤在说吧。”话毕转身离去,门砰的被关上。
皇甫霜飞一震,随之走去开门,门竟然是被由外面反锁上的了。
“冰上,冰上放我出去。”皇甫霜飞吼,外面没有半点动静,任凭他叫破喉咙。
西国国主的殿前。
他的几位儿子都继承了这位中年国主的容貌,即使他已经到了中年,但由五官处还是不难看出他年轻时也曾是一位俊美的男子。
在国主的旁边站着的是太子风雪与公主冰上,西洛则是坐在案前,手执着笔状似沉思。
国主说:孤要一副能够立刻令浩瀚王朝全军覆灭的药,要比你上次下给本国的还要歹毒。
西洛淡淡的说:“贪心不足蛇吞象,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国主没有听说过么。”
“少废话。”国主冷喝一声。
在这位国主的面前西洛自然是要保守得多,他不比旁人,如果激怒他,他一定会给自己用刑的。
当然,她这般的细皮嫩肉,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她万不愿意被用刑,傻子才想被人折磨呢。
状若沉思的继续写了几个字,忽又淡淡的说了句:“这种药性很强的,如果一个控制不好就会流传到本国来的,现在西国也有不少浩瀚王朝或是其它国家的人口吧。”这样指的一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做卖买,通常都已经在各国互相流动了。
“这个不用你来操心。”西国国主冷然,一脸戾气。
他当然不会给她好脸色,软的都用过了,如果她再不听话,当然是要用硬的来了。
他又说:“你最好不要给孤耍任何的花样,不然孤一定先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给毁了。”国主又恐吓着说:“嗯,让孤想一想,到时先毁了你哪一块比较好,是先割了你的鼻子还是先割了你的耳朵还是先剜了你的一只眼睛……”说者说得津津有味,听者想着,这真是惨不人道。
西洛当然毫不怀疑他会这样子做,她随之淡然,一笑,道:“国主,请您按着方子上的药材把材料都送过来,我要慢慢研究一下才行,毕竟,这是一个新的方子,一次并不见得能成功,还有我所需要的样品,请国主都尽快提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