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苦着脸把南宫祁拉去杖责,还低声对南宫祁解释。
“夫人的命令我们不得不从,三少爷别怪我们。”
趴下来的南宫祁可在心里乐疯了,没想到只是这点小事就让黄氏乱了分寸,今日他受一点苦,明日就等着看黄氏怎么应付那些骂名!
南宫祁一直不说话,杖责也就没停止,就算执行的人故意放轻力度,也耐住一直打,直到南宫祁晕过去了,被杖责的地方有血迹渗出,黄氏终于缓过神来,慌张地让人把南宫祁拖到床上。
夜里,南宫祁不见了,将军府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第二日下午,受伤的南宫祁带回一个老人出现在将军府的门口,他身上还穿着昨日被杖责时的衣物,衣物上满是血迹,血迹颜色不一,鲜红的部分更是说明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可他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竭力道:“这是圣医老胡子,他一定能医好大哥的命!”说完,他倒在地上。
门口的两个护卫急忙把他抬进去,顺便把据说是圣医的老人请进府里。
“路过”的周武生忍不住作呕一声,道:“这样会不会太过了?”这造假的戏也太……周武恒笑了,很满意道:“不会,这样很好。”
周武生:“……”想来不管将军府的庶子做了什么,师兄都会说好吧。
在圣医的医治下,南宫泰重当天就退烧了,也恢复清醒了。当知道自己的母亲做了什么,他险些又晕过去。
“儿啊,你冷静一点,别伤了身体,明天就要开始秋闱了。”
“娘,你……”
南宫泰重还来不及说什么,得知他已经醒来的下人不得不把压着不说的一件事稟告:“夫人、少爷,我们府来了很多人,工部侍郎府的夫人、御史府的夫人、丞相府的夫人……连宫里也派人来了!”
黄氏和南宫泰重顿时跳起来,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同时落下。
“他们怎么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
黄氏高兴道:“儿啊,快随我去见见这些夫人!”
南宫泰重在她们面前路面就等于在众臣面前露面,只要她们对南宫泰重起了好感,就不怕她们的老爷不晓得南宫泰重。